我當天下午離開醫院,第二天沈聽瀾讓司機去幫我辦理的出院手續。
估計李敘是收到退費的消息,他的電話緊接著過來了。
“出院了?”李敘問我。
“是啊,昨天下午出院的。”
李敘又問:“感覺怎么樣?還頭暈惡心嗎?”
其實,還是老樣子,哪有那么快好,但我不想跟他私生活牽扯太深。
“好了,沒事了。”我輕松地回。
他一副了然的態度,“騙我?”
“沒有,真好了。”
李敘長嘆口氣,好像也是拿我沒轍了,說:“行吧,你在家多休息幾天,別急著上班,健康是自己的。”
“謝謝李局關心。”
李敘沉默兩秒,無奈地說:“還是要稱呼我李局?”
我一時語塞,又笑著說:“......叫順口了,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
李敘說:“孟晚澄,我們之間真的要刻意的疏遠?”
我咬住下唇,聽筒內安靜了。
他點了一支煙,我聽到他吐出煙的氣息聲,依舊溫溫柔柔的,就像他給人的感覺,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你休息吧,有事聯系我。”
“好的,再見李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