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瀾噗嗤笑了,放下筷子拿起濕巾慢條斯理的擦手。
驀地,收了笑,問我:“再給你次機會,多少?”
我說:“五十萬。你和梁小姐的感情不會連這區區五十萬都不值吧?”
沈聽瀾:“成交。”
我故作淡定的夾起魷魚卷送到嘴里,細細咀嚼著,心里卻樂開了。
從沈聽瀾這里拿到的任何一筆錢,都將是新公司的基石。
沈聽瀾問我:“怎么突然對錢感興趣了?”
我怕他看出破綻,佯裝市儈的樣子,說:“我本來就愛錢,你忘了我們怎么開始的?”
沈聽瀾又說:“之前給你卡,還推三阻四的,跟我裝?”
我回憶下,“當初......剛認識,不太好意思。”
“呵呵,”他笑了,“現在是好意思,還是想開了?”
他可是真會損我。
“兩者都有。”
我才不在乎他怎么想我,愛怎么想怎么想。
清酒我一直喝不習慣,但陪他喝只能忍著咽下。
許是喝得氣氛還不錯,沈聽瀾讓我坐過去,我來到他身側,他手搭在我肩上,說:“你只要乖,我不會虧待你。”
我太明白他口中的乖是什么意思。
我拿起酒壺給兩杯倒滿,一杯遞給他,我執起另一杯,說:“我是跟你簽了協議的,協議里要求的,我一定都會做到。”
他跟我碰下,一飲而盡。
不知為什么,總感覺他心里有很多話,但好像無人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