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開門,她看到捂得嚴嚴實實的我,差點沒認出來。
我把帽子口罩還有墨鏡摘下來,笑著喊:“二姨。”
“你捂得太嚴實了吧。”她接過早點,把打包盒拆開,一樣樣放在餐桌上。
我去洗了手,坐在她對面。
二姨遞給我筷子,我夾起一根油條蘸著甜豆漿咬下一口,油條外焦里嫩,咬一口脆脆的。
她將最近項目的進度詳細的跟我講了下,我聽得也認真,這畢竟是關乎到公司發展還有我未來的出路。
我們聊了兩個多小時,一直都圍繞公司的事,賬目流水也都透明,我是十分信任她的。
二姨跟我提起一個事來。
“晚澄,我老家的同學說有人前段時間去她那查你家的戶籍信息。”
“......”
我微頓,能查我的只有沈聽瀾。
二姨說:“他是不是懷疑你了?”
我搖頭,“應該不至于,我們沒什么疏漏的地方。但是沈聽瀾這個人生性多疑,能用什么手段,查到什么程度,我還真沒把握,只能見招拆招。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他會通過戶籍信息查到你頭上,這樣我們的關系怕是要暴露了。”
二姨說:“查也沒事,我的戶籍從生下來就不在范家。不用擔心。”
“為什么?”我不解。
二姨說:“我爸看我生下來是女孩兒,又找人算了,說我克他無子,就把我過繼給別人家了。
所以,我的戶籍信息在另一個房姓人家。”
彼時,平衍海島。
沈聽瀾接起電話,“查到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