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瀾說:“現在國際時局風云變幻,就算是做生意也要謹慎小心,有損咱媽利益的事,堅決不能做。”
我了然,他接過我遞去的咖啡,“黃總還在京山,也在等我消息。”
我說:“我們就這么晾著不會有問題吧?”
沈聽瀾說:“這么大一筆訂單,對我們兩家公司都不是小事,他的團隊估計也在研究我上次提出的條件。所以,算不上誰晾著誰,就是在互相研究,等待下次談判機會。”
夜里,昏暗的房間充斥著我們急促的呼吸聲,時斷時續的。
自打離開江華,我和他在床上好像又合拍了,他說我快成水做的了,我一時還在懵懂的狀態,等我清醒了才看到床單上一片濕濘。
“嗯?”
突然,他整個人都不動了,我也察覺到不對勁。
他開了床頭燈,擰著眉,說:“破了。”
我問:“什么破了。”
看到紙巾里的東西我腦子嗡的一下,套破了。
“我今天不是安全期。”這是我第一反應。
但沈聽瀾把紙巾一團,扔進垃圾桶,“應該不會有事的。”
“你當然不會有事,有事的是我。”我緊張的拿來手機,開始查附近的藥店。
他剛要去洗澡,瞥見我手機上搜索——緊急避孕藥。
沈聽瀾抽走我的手機,“我說不會有事的。”
我惱了,撲上去跟他搶,“給我。萬一懷孕了,遭罪的是我。”
沈聽瀾按住我肩膀,將我扣在床上,“如果真有,你可以生下來。”
“我謝謝你八輩祖宗!”我眼白猩紅,心里怒意滔天,“什么叫我可以生下來,誰要生你的孩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