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起他剛跟梁沫彤滾過床單,就生理性的厭惡,雙手推著他胸口,說:“你一晚上吃兩頓飯,不會難受嗎”
聽出我話里的弦外之音,沈聽瀾笑著握住我兩個腕子掰開,“還說你沒吃醋。”
他用膝蓋頂開我的腿,貼著我耳邊曖昧地問:“誰告訴你我吃了兩頓?”
少騙人了!
他們七八天沒見,他是沒餓著,但梁沫彤可不是。
我依舊抗拒他的觸碰,說:“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能不能別碰我。”
他突然停下動作,掰過我的臉,說:“我說沒碰就沒碰,你再鬧我下手可重了。”
在他說下手重時,我身體不自控的抖了下,皮帶抽在身上的疼我至今難忘。
他驀地痞笑,拍拍我的臉,“這才對嘛。”
在他吻上我唇時,勾起的不止我的舌尖還有我隱藏在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
可心理上的厭惡和生理上的快意又在天人交戰、相互撕扯,我就像站在明暗交界處的幽魂,經歷著一次又一次的矛盾選擇、靈魂拷問。
直到快意麻痹了全身的神經,我的理智和厭惡也被踩進深潭,不見蹤影。
浮沉之間,我看著他臉上忘我肆意的銷魂模樣,竟也跟著他沉迷了。
我就說我不是個好女人,就該跟著他一起下地獄的。
再最后一次迷離之際,我昂起頭,脖頸延伸出好看的弧度,他將吻狠狠落在我頸上,繼而牙齒不輕不重的咬合上。
我從浴室出來,身上穿著他的浴袍,剛才全程都站著做的,現在腿軟的發抖,躺在床上人跟一灘爛泥似的。
聽到他進來我連忙閉上眼裝睡,可沈聽瀾挨著我躺下,人也貼上我的背,問:“累了?”
“嗯。”我輕嗯一聲。
他又問:“跟范總聊的怎么樣?”
我感受著男人修長的手撫上我的腰,又緩緩來到我頸側那塊淺淺的齒痕,那是他狩獵勝利的印記,彰顯對我身體絕對的控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