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趕緊出去。
外面不僅有鹿時深,還有馮大力!
這個高壯的青年,桑寧當然記得,他對靜雅很感興趣。
本人也似有點功夫,還能獵熊!
桑寧沒了好臉色。
“來這干什么?”
馮大力撓撓頭,在桑寧面前,有點本能打怵。
人家是將門之后!
骨子里都帶著傲氣和高貴,不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可比。
他不由的看向好友。
哪知鹿時深比他更規(guī)矩,連看都不敢看!
“我四叔喊你進去!”錦棠喊。
馮大力又撓撓頭,眼睛朝另一屋瞄了一眼,扔下手里的一只死山雞。
直截了當?shù)溃骸澳銈兂浴!?
然后大步進了屋。
霍長安喊他來?
“我熬了藥,你和......你婆母的,最好還是連喝七天。”
“霍兄的藥我還在調(diào)配,明日再送。”
鹿時深手里也提著一個盒子,他放下就走,匆忙的腳步像有狗攆似的。
桑寧心情復雜。
打開盒子,里面放著兩碗藥,其中一碗里面泡著兩顆干紅棗。
她就明白了。
這碗是她的。
“四嬸嬸,你快把藥喝了,也能墊墊肚子,錦棠再去找吃的。”
小錦棠沒進屋,不知啥時候就站在她身后。
桑寧一口飲盡苦的要命的藥,然后捏著紅棗給錦棠。
“嬸嬸不是很餓,你把棗吃了。”
“不不,你都餓的吃四叔手指了!錦棠不是小孩子了,嬸嬸莫再騙我。”小錦棠感動的直想哭。
桑寧驚愕:“吃什么手指?”
錦棠一想,四嬸嬸也不是別人啊,當然就說了。
夢里啃的豬尾巴是霍長安的手指!
社死!
“這事兒不準跟任何說!也別讓你四叔知道我知道了!聽到?jīng)]有!”桑寧嚴厲警告。
“哦。”
這難道是十分不好的事情,他是不是又看到不該看的了?
桑寧忽然想到剛才的事。
霍長安,難道在她身上找吃的?
好像依他往日的表現(xiàn),確實不大可能在對她......
桑寧撫撫額。
算了,說了就說了,早晚都會說。
“把藥端給你祖母喝,你在家守著別出去了,好好聽著你四叔屋里,別被那個獵戶給欺負了。”
“還有,讓他把雞提走,告訴他,咱家的姑娘貴著呢,雞啊熊啊,留著給他們村里的姑娘吧!”
桑寧囑咐了錦棠,然后就出了門,一到?jīng)]人的地方,就鉆進了空間。
她得好好補補身體。
她剛消失,后面就鬼鬼祟祟出現(xiàn)了幾個人。
“哪去了?”
“不知道啊,這個女人有點邪門,我說瘤子,要不你還是看看別的,這個感覺你真駕馭不了,太悍了!”
“我也覺得,那眼睛一看人,就跟冷錐子似的。”
那叫瘤子的嘿嘿一笑:“就這個,什么樣的女人在我手里都得軟。不信咱就比比,看誰能先讓女人懷崽子!”
其他人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