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雖然是郡守,但這事兒不好插手,而且你怕是誤會了,洪爺并不會強迫女人。”
不會強迫女人?
他在說什么鬼話!
強行洗白一個開暗娼館子的人?
桑寧有些惱。
“大人若是不方便出面,能不能幫我查一下,今晚洪爺在何處?”
“你不用去找,若是你大堂嫂不愿意,洪爺自不會留,她沒回家,那定是自愿。”
自愿你媽!
“大人難道沒有聽說過逼良為娼這個詞!一個女人,被婆家逼,被世道逼,被人罵被人欺,最后走上絕路,卻得來一句:沒有人逼她,是她自愿!”
桑寧越說越氣,終是忍不住大罵:“神他媽自愿!誰不想安安穩穩活著!要是你們男人中用,怎會把一個本分溫良的女人逼成這樣!”
氣死了,真的要氣死了!
女人只是身體柔弱,可不是弱者!
臭男人快死的時候是誰救的,一家子的水是誰打來的。
如果她垮了,殺死她的刀絕不是外面的殘酷折辱,是來自親人的背刺。
“我說了沒人逼她!”白義也惱。
什么男人不中用?
抵御外敵的時候是誰沖在前面,偌大的涼州城是誰在守衛,礦場,荒地,全都是男人在撐著!
“別以為霍家現在是你當家就覺得了不起,這個世道,本來就是男人為主,要是沒有男人在前頭頂著,女人連活下去的可能都沒有,早被人給撕了!”
桑寧氣爆了,忘了他的身份。
怒懟:“對對對,男人厲害,男人了不起,男人金光閃閃放光芒,就不該從女人胯下出來!”
白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