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安的眼神忽的沉寂,就如月光隱入烏云。
其中的酸澀和不解逐漸蔓延。
有什么不受控制的破土而出。
“是不是我現(xiàn)在做什么都是錯的?”
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他嗎?
耐心的教導他,在衙役的監(jiān)視下私語到半夜。
不怕臟不怕累的為他清理身體,哪怕像孩子一樣哄他也可以。
為什么就對他疏離了。
為什么夜里哪怕滾到地上都不再朝他靠近。
為什么對所有人沒變,唯獨對他不一樣了?
“不是,你沒錯,只是沒必要做這個,是我不習慣。”
見他好似生了氣,眼神還帶了委屈,桑寧好聲好語的解釋。
但霍長安并沒像以前一樣聽話。
他眼神如鎖,一字一頓:“桑寧,我們不是親人,是夫妻。”
什么?
“咱們之前說好......”
“沒有說好,那不過是你的一廂情愿!霍家兒郎,沒有娶二妻的先例!
你我既已成親,就一輩子是夫妻,除非我死。
待霍家昭雪之日,你若想要自由,就殺了我。”
桑寧錯愕。
看著少年冷硬無常的神色,不禁罵:“神經(jīng)病啊你!我殺你還要坐牢,你怎么不自殺!”
“那我便自殺,全你一番救助之恩。”
桑寧:“......”
神經(jīng)!
管他同不同意,她到時候想走誰也攔不著!
哼!
身體剛見好,看把他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