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夫人怎么都不會想到,竟有一日毫無征兆的栽在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身上,娘子,你也算是伸張正義了。”
“并不是毫不相干。”桑寧說。
“人這一生,做什么都是有定數的。
她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身上的惡,身體的氣場早已腐垮了。
就像一塊有毒而腐臭的食物,被人清理是早晚的事。
我只不過恰好做了最后那個清理的人。”
話鋒一轉,她又道:“反過來說,做善事也一樣。
做得多了,就算身處險境,也自有天助。”
自有天助。
自有天助。
所以,霍家在最后絕境關頭,她便來了嗎?
“娘子......”
“在外人前叫叫就罷了,你咋還叫順口了,不準這么叫!”
“我叫又如何?”少年又開始犟了。
一雙眼故意傾斜,下巴微揚,不退不讓的叛逆樣兒。
得得得,愛叫就叫,叫娘更好!
徐家的事兒鬧的挺大,不到兩天,街上都傳遍了。
富人家的瓜更好吃,街頭到街尾,誰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殺人犯也抓了,是二夫人的兄長胡邱。
胡邱去探望親妹,聽到妹妹罵三夫人的話,腦子就動了邪念。
說要替妹妹教訓她。
三夫人身邊那個護衛夜凌,功夫很高,但唯一的缺點,就是愛喝那么點小酒。
而胡邱整日混跡于坊間,酒量也大的很。
二夫人便借口讓夜凌做陪,讓兄長痛快的喝一頓酒。
三夫人性子軟,不好拒絕。
就這樣,夜凌被下了藥,昏睡不醒。
胡邱潛進了三夫人的房里。
三夫人反抗中拿到剪刀,卻被胡邱在酒意下反捅進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