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生存,他給的那些米糧和銀子,也夠一家人活很久了。
徐五德拍拍腦門:“忘了你是犯人。”
“不過,在涼州城開鋪子的犯人,你還真是頭一個。”
確實是他見過最特別的女人。
霍靜雅像看見了肥羊,一下子就上了二十根面筋,又上了一份涼皮,外加一杯清熱降火菊花茶,收費的。
“這么多......最近胃口不好。”
徐五德很是傷感,拿起一根面筋一擼到底。
一根,兩根,三根......很快見了底。
“你胃口好的時候能吃幾根?”桑寧翻了個白眼。
“快別表演深情人設了,沒人信你。”
一點都不同情他,桑寧只會可憐那個已成白骨的三夫人。
紅顏薄命。
哪知徐五德捂住眼哽咽起來,“你不知,她是我唯一動過情的女人,仵作查驗,那腹中胎骨是個即將臨盆,發育完全的男嬰!就那么沒了......都沒了!”
“說白了,你更在意的是那個男嬰,對她哪有什么真心。”
“不是!我是真心喜愛她,她生什么我都高興!”徐五德反駁。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你......你真是油鹽不進,你懂不懂感情?”
自從婉兒去了以后,他荒誕好久,性子都變了,幾年都耿耿于懷,這不是真心是什么!
“懂啊,怎么不懂。”
桑寧看著他,念出著名的詩詞:“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徐五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