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仔呢?”
桑寧剛才光認真聽霍長安講話了,都不知道身邊少了個人。
“在桌子底下。”在白義身后當棍子的定三說。
我天,她們家根本就沒有一張大桌子,他是怎么把自己縮進去的?
桑寧彎下腰,抓著徐五德的衣擺使勁拖出來。
“你干嘛呢?”
“我,我啥也沒聽見。”
“把耳朵割了,我就信你。”白義陰森森道。
定三聞,拿著把匕首往桌子上一拍。
徐五德:“......”
桑娘子,你真不是喊我進來坑我的嗎????
“好了,快坐好,認真聽著,你現在已經和白郡守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白義:“......”
這話怎么那么不對勁呢?
“我先問你們,整個西北歷年來面臨最大的問題是什么?”
最大的問題?
白義:“吃不上飯。”
定三:“西遼虎視眈眈。”
徐五德:“生不出孩子。”
大家一起看向徐五德。
五德脖子一梗:“咋了,我說錯了嗎?不僅孩子生的少,就算生出來,也不好養活,能長大的都是幸運的。
我做買賣去別的地方,人家家里都有五六個,七八個孩子,看看咱涼州,三個的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