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時分。
偏房中傳出一聲悶吼。
炎猛大汗淋漓的從夢中醒來。
被子早被踢到角落,沁涼的夜風(fēng)從窗口徐徐吹進(jìn),卻不能吹散那股血脈翻涌的躁動火熱。
做了個春夢。
夢里的女人是......
那雙驚嚇的桃花眼蔓延出了鉤子,勾的人跟著她往前走,往前走。
走過山地,走進(jìn)樹林,到了一個山洞前,她回頭嬌羞一笑,山果一樣紅的臉映紅了他的眼。
炎猛有過一個女人,在血?dú)夥絼偅野烟焱逼频哪昙o(jì)。
是一個苗女。
長的嬌俏可愛,天真浪漫。
他還是挺喜歡的,本來想娶回家給爹娘一個交代。
但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那個苗女在草鬼婆那求了情蠱,妄想下到他身上,讓他做一個只能依附于她才能活的寄生人。
他將計(jì)就計(jì),當(dāng)晚讓另一個男人進(jìn)了她的房。
兩人就此瑣死。
苗女整天被一個不愛的男人膩在身上,明明心里痛苦的要死,身體卻又離不得。
炎猛沒有絲毫難過,還給兩人留下了一大筆銀子,揮揮手走人。
他從來知道自己不是啥好人,別人暗算他一分,他斬草除根。
對那女人,算是仁慈了。
后來,他就對女人不怎么感興趣,冷心冷肺的,身體也不想。
可是現(xiàn)在,身體里的睡獅好像醒了,躁動,咆哮,不甘被困。
他娘的,都懷疑是不是主母那里有更厲害的攻心蠱,把他和......連到一塊了!
他已經(jīng)不是像主上一樣的毛頭小子,怎么就無法自控了呢?
借著外頭的月光,他赤著上身出門。
來到洗浴房。
洗浴房全是用石子鋪的,里面擺了一個水缸,平時洗澡就是用舀子沖洗,下面留了滲水的通道。
空間挺小,也就能一塊站兩三個人。
當(dāng)炎猛到門口時,忽然警惕。
里面有呼吸聲。
誰能悄無聲息的潛進(jìn)家里,不被他和大剛小紅察覺?
“我在。”里面的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