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可能不知,公爹以前險些遭別人算計。
所以他對那種齷齪事深惡痛絕。
不僅僅定下霍家兒郎不準納妾的規定,還訓練兒子們抵抗迷藥一類。
他們幾個弟兄我不知,我只知道你大哥任何腌臜藥都能覺察,他那樣超凡脫俗的人,外面不知多少女人覬覦,如果和別的男人一樣,侯府的女人都得擠不下了。
就算喝酒,最多到七分,你大哥的量是兩壺,到兩壺他斷然不會再喝。
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就是在家里,他們都不會放任自己。
公爹還說過,誰要是在這種事上栽了跟頭,干脆......嗯,閹了省事!”
“公爹向來律己服人,身先率人,一輩子光明磊落,把每個兒子都教的這么好,自己怎么可能破了規矩呢?
寧兒,你說的事不僅娘不會信,是侯府的每個人都不會信。”
桑寧沒想到霍家兒郎還受過這種訓練。
真是越了解越佩服。
像霍鎮南這樣的人,真的會作出背棄妻子,且對與之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不管不顧嗎?
好像與他的人設十分不符。
桑寧認真思考起來。
桃良作為娘最信任的丫鬟,又看到了她從霍鎮南的房間出來,按理說,娘應該用不著在她面前遮掩。
可是桃良卻沒有肯定的說一句:小姐親口說過。
而是用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小姐沒有否認。
桑修齊逼迫她娘打過胎,說明不能容忍她這個孽種的存在。
娘知道她在桑府危險,還不準桃良去找霍鎮南求助,為什么?
依照桃良的耿直,如果娘也覺得她是孽種,厭惡她,那桃良應該也是厭惡她的。
所以,她娘并不是故意不管她死活。
桑寧腦中靈光乍現,像黑黝黝的死胡同劈開了一條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