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時深迫切的接過藥包,他甚至一點都沒擔心自己會不會染上毒藥。
那三個大夫卻是受驚一般齊齊后退。
桑寧嘲諷的對他們笑了一聲。
那個囂張的大夫氣道:“你又是從何處得來這毒源,又焉知它的毒性不會傳播!
讓一個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毛頭小子來胡鬧,把百姓治死了是不是他也全權(quán)負責?”
桑寧犀利的看向他:“要不然你來負責?百姓死了你承擔?敢不敢?敢的話,這活兒就交給你,敢不敢!”
“你......你是什么人!我是白郡守請來——”
“來人!”桑寧厲喊:“給我把這自大自狂又不敢頂事的老東西扔出涼州城!
哦,對了,給我把他剃光頭發(fā)剃光胡子,看他還說不說別人不男不女。”
身后馬上上來兩人押住了那個大夫。
并抽出砍刀,一把揭了大夫的面巾。
“你敢,你敢,老夫是縣令親賜過牌匾的大夫,參加過疫癥診治,這里沒有一個人的經(jīng)驗比得上......啊啊,老夫的胡子,李軍爺,李軍爺,救命!”
老頭從囂張到驚恐的喊叫求助。
他說的那個李軍爺,走上前來滿臉警惕的制止。
“霍家四夫人是吧?你這是什么意思?涼州城何時由你做主?”
“那是誰做主?”
“自然是白郡守!”
“那就讓白義來跟我說!”
桑寧滿面寒霜,對著那老大夫把剛才他辱罵的話還給他。
“你年紀大又怎么樣,參加過疫癥診治又怎樣?一坨屎就是堆成高山,放進金碗里它也是屎!
無能之輩,才會靠以前的功績包裝自己。
在這里,我只看真正的實力。
很可惜,第一輪測試你已經(jīng)被淘汰。
滾出涼州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