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介于他和新月溶的關(guān)系,桑寧也跟在了霍長安身邊。
“......”
“霍四公子,你打仗時身邊也帶女人嗎?”
北宮耀有種不被重視的惱怒,開口嘲諷。
“是啊,你沒有吧?”霍長安似以此為榮。
“本主一口氣就把西遼人趕到了沙角山,全靠夫人坐鎮(zhèn),你家夫人,應(yīng)該只會在家相夫教子端茶倒水吧?”
“......”
霍長安懟別人時,嘴巴挺利索。
北宮耀繃著臉,心想謀士說的對,霍家老四還真是個渾人!
“霍四公子,本將跟你二哥也有些交情,一直以為你霍家受了冤屈,還交代白義照料你家。
但你們霍家今日有兵有將,盤踞于此,是否印證了當(dāng)時朝廷沒有冤枉你們?”
霍長安:“不對,你順序錯了。是先有了冤屈,才有了我霍家今日。”
“兵從何來?”
“自然是天下冤屈之人齊聚而來。”
呵,不承認(rèn)。
“霍四公子,我佩服你現(xiàn)在退西遼,護(hù)國土的大義,但,你也該知,這是在自尋死路。
打不退西遼,你全軍覆沒。打退,你損兵損將,還是給別人做嫁衣,朝廷馬上會派來人馬繳殺。”
說白了,國土可以被西遼人搶了去。
但不能讓自己人在這稱王謀反。
霍長安靜靜問:“那你是要我們?nèi)绾危俊?
這一刻,北宮耀又覺得他是個深沉,不驚不躁的人物。
“編入我北宮軍,我保你們安然無事。
霍家的冤屈,也可在三皇子登基之日,昭雪平反。”
霍長安笑起來。
桑寧也笑起來。
兩人相視而笑。
一個說:“我以為朝廷已經(jīng)夠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