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鹿時深那又碰到了桑寧。
她和鹿時深很熟稔,說說笑笑的。
凌飛飛不由想起先前一幕。
等桑寧走時,她便追上去。
“主母,您現在手實在不便,還是讓民女跟在您身邊吧。”
桑寧煩了。
不過這個凌飛飛雖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卻也沒有耍弄心眼算計,聽靜雅說,她的醫術還不錯。
桑寧開門見山:“凌姑娘,你是喜歡我夫君嗎?”
凌飛飛“唰”的白了臉。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心思已經被人看透,還被這么直接的點了出來。
一時做不出反應,又像被人剝了衣服一樣難堪。
是的,難堪。
這不是光彩的事。
“不是!”她驚慌反駁。
“不是最好。說實話,你醫術不錯,我很佩服,一個女子在這世道安身立命本就不易,你有一技之長,已是超越很多女人,我并不想看到你自毀前途,做一些錯誤的事。
最后,我還是要說點難聽的話,就算你有當人妾的心思,可以找別人,霍家男人,不納妾。”
桑寧說完,深深看了凌飛飛一眼,就走了。
警告的話已經說了,她聽進去還行,聽不進去,不慣著。
凌飛飛羞憤欲哭的回去。
她和凌軍醫住在一個帳子,中間是隔開的。
幸虧她爹不在,如果讓爹知道她無恥的想法,還被人點出來了,真的沒臉面對了。
她爬到床上,蒙上被子一動不動的憋了許久,直到外面有人喊她。
是霍靜雅!
她快速爬起來,擦了擦眼睛,整理了一下頭發。
“靜雅,快進來。”
霍靜雅又搞了一身傷。
本來細皮嫩肉的小姐,天天在外頭跟一群爺們訓練,曬的皮膚也黑,身上也到處青紫。
看著讓人心疼。
“幸虧有你這個女軍醫,要不然都找不到人幫我上藥,要是找四嫂,她肯定心疼的不行。”
霍靜雅精神倒是好,一點也不叫苦。
凌飛飛拉上了阻擋的簾子,給她上藥。
“我算什么軍醫,就是個幫忙的。”
雖然平時那些士兵也都喊她軍醫,但她自己知道,她是沒有軍籍的。
女人做不成軍醫。
“這有什么,你功勞大了,治的人多了,自然可以當正式軍醫。”
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