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說,當時霍大郎確實已經做了安排,讓林沐在鬧市制造混亂,用死囚將他們替換。
實際上計劃也很順利,他們擠在一方棺木中,佯裝殯儀隊出了城。
只不過一出城,棺木內就傳入了一股毒煙,他們覺察不對要出來時,棺木已被外面的人訂死。
再醒來,霍三郎就是在北蒙的地界。
被那個毒醫鎖在密室成了藥人。
那毒醫咒罵時,總是罵霍鎮南害的他沒法在東陽立足,所以要將他的兒子折磨致死。
可他從未提及霍大郎和霍二郎在哪里。
實際上,到后面霍三郎的腦子已經被毒害的不怎么清醒了,能把這些捋順用了好幾天的時間去想。
筆跡都是頓開的。
霍長安手指緊攥,薄薄的信紙就此皺裂。
北蒙,毒醫。
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
“我去安排一下。”
然后大步就出了帳篷,帶著透骨的凜冽殺氣。
不用說,這事肯定與北蒙有關了。
可是,到底是誰,能在京城與北蒙人里應外合,將霍家人暢通無阻的運到北蒙呢?
必定位高權重。
桑寧感覺到一股寒意纏繞上身體。
當權者與外敵里應外合,坑殺國之棟梁,好可怕!
這個國家,真的已經滿是窟窿了。
桑寧又問了錦棠云水仙的事。
云水仙當時被射了一箭,沒死透,又被土匪撿回去了,后來她還有點小聰明,哄的土匪把她送回了云家。
她用霍家的秘密誘惑的云飛池把她一番包裝送進了二皇子府。
她來涼州,完全是為了立功報仇。
說起她,錦棠厭惡的皺起了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