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希望定西王趕緊打過來,把咱們那個郡守和縣令......”
有人聊定西王,有人聊第一大將炎猛,如何威猛,把西遼人如趕羊一般趕過了羅波河。
說他身高八尺,眼若銅鈴,如同鎮宅雄獅!
一個覆面女子,無聲的坐在角落,聽著人們的議論,唇角始終勾著向上的弧度。
雖然夸張到離譜,但聽著他們的名字,卻也倍感親切。
女子放下銀兩,優雅的起身,悄無聲息離去。
走過熟悉的街道,改行的餛飩鋪子,換了主人的霍府,還有,偶爾看到的熟面孔。
她心中微起波瀾,又很快平靜。
那好像都是上輩子的事兒了。
很快來到縣衙,她問門口懶散閑站的衙役:“請問馮九和王力在衙內嗎?”
“馮九和王力?早死了!你是他們什么人?”
衙役上下打量,看著女子穿的普通,卻難掩曼妙的身段,眼神逐漸變色。
“死了?怎么死的?”女子微微詫異。
“押解犯人途徑并州,被人殺了。”衙役瞇眼,阻住了女子去路。
“快說,你是什么人,找他們干什么,莫非你是殺死他們的兇手?”
“小女子是邱梁人士,當初二位官爺在我家飯館吃了些酒菜沒給錢,說是讓小女子到這來討要。
小女子本不愿來的,但家中如今窮困......”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
是馮九和王力能干出來的。
引這女人來這來討要,目的不自明。
衙役目光隱晦,又掃了她一眼,“你等著,我喊他們的好兄弟過來,替他們還錢。”
說完,他就進去喊人。
女子的眼里冒出冷如冰錐的寒意,還有想要馬上發泄出來的仇恨不甘。
怎么就死了!
怎么就那么輕易的死了!
她還沒有親手來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