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您這是說的什么話,四郎一定帶您與大哥重逢。”
......
第二天開始,大家都開始為去北疆做準備。
李玉枝學騎馬,練習槍法,射箭。
她知道此時學也是學些皮毛,但還是不想成為拖累,多學一點,就能多點自保的能力。
霍長安在軍營忙的總是半夜才回。
桑寧帶著人做方便面餅,易儲存的醬料,又抽空灌炸藥彈。
期間,她也去了軍營一兩次,看將士們排演。
天氣暖了,排演汗流浹背,武場上清一色的光膀子。
肌肉塊壘到處都是。
桑寧吧,就欣賞了那么幾眼,連眼神都沒變。
都不知道霍長安為什么冤枉人,非說她看的流哈喇子。
然后直接對她下了禁令。
武場刀劍無眼,未免誤傷,主母不得進!
將士們都宣揚主上多在意主母,一點不舍得她處于危險之地。
守衛也是這么說的,苦兮兮說“主母別難為小的們,您若在里頭受了傷,小的們要以死謝罪。”
桑寧吁嘆一聲,只能不進了。
到了半夜,某個回來的人上了床,就開始求撫摸。
就算桑寧睡著了也得被抓著手放在堅實的腹肌上。
有時候喜歡一種東西吧,只可遠觀。
就像說的那話: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腹肌是好,摸多了也夠。
在又一次被打擾睡眠之后,桑寧把他打了一頓。
霍長安終于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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