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和霍靜雅到底是女子,在冰水中泡的時間太長,損了身體。
霍靜雅好一些,好好養一養,半年也就恢復了。
但是桑寧,太過嚴重。
軍醫輪流查看后,得出的結論都是,寒氣入體,胞宮受損,經水不通,以后要受大罪,子嗣更是艱難。
“知道了。”
霍長安看著幾個軍醫臉上的同情,發出一聲森厲危險的警告:
“這些話,你們自己憋在心里就行。醫術不行,別說出來讓人笑話!”
軍醫們膽寒,低頭不敢語。
又聽霍長安道:“本主知道你們在想什么,你們覺得主母若身體不好,養不了子嗣,會很可憐。
或許還想,以后若本主為帝,會有新人來替。
本主今日撂下一句話:霸業可拋,江山可棄,唯她,不負!”
“惹了本主不高興,或許還能留你們一命,惹了主母,只有......死路一條!”
軍醫們驚的惶恐下跪:“屬下不敢!”
桑寧動了動,睫毛輕閃。
霍長安趕緊上前握住她的手,側頭對著一地的人低吼:“滾出去!”
桑寧睜開了眼睛。
她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覺得身體被掏空。”她蔫蔫的。
這次可真受了大罪了,以前那幾次,雖然疼,但沒有內里虛乏的感覺,但這次,沒那么疼吧,卻好像掏空的爐子,從里到外沒點熱乎勁。
“這次得養些日子了,是不是?”
“是。”
霍長安彎起眼眸:"你寒氣入體,軍醫說要注意保暖,晚上睡覺最好抱著大火爐。"
“大火爐啊?”桑寧一下聽出了他的玄外之音,將手從他手里抽出來,貼他火熱的胸膛上。
“哪里的火旺?”
“渾身都旺。”
“太旺了會不會把你自己燒死?”
男人垂眼,盯著衣服底下游移的手,喉結滾動,“你總欺負我。”
“誰欺負你,放心吧,不會讓你燒死的,太熱了我就掏一掏爐芯,把燒紅的碳散些出來。”
看著霍長安泛紅的耳廓,桑寧沒心沒肺的笑起來。
“掏爐芯多麻煩,我怕你累。”
男人湊上來,帶著懲罰咬了她的耳垂,上下牙齒磨了磨,又疼又麻。
桑寧渾身一顫,縮起了脖子。
耳垂上似乎帶了無數經絡,帶著電流涌遍全身。
看著女子蒼白的臉浮現上粉色,男人目光幽幽,著了迷。
“多喝些水,火自然就滅了。”
聲音低沉暗啞,猶如摻了一層細沙。
說完,他就準確無誤印在那張微張的唇上。
......
許久之后。
男人抱著女人,臉抵在她的頭上,一直不舍得放開。
“你怎么了?你這樣我以為我快死了。”桑寧氣喘。
親了那么久,她差點窒息。
“別胡說!”
“那你有今天沒明天的......”
“......”
還不是被你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