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么心虛。”
“心虛?我心虛?呵……”
“時也,你越是這樣避諱,越是會讓人覺得你們之間有什么,大方點(diǎn)。”
聽著沐心竹的話,時也有些啞然:
“說的像個老師一樣,讓我大方點(diǎn)?”
“你平時就是這么跟我說話的,今天就輪到我教你一次吧。”
小沐的淡然自若,令時也有些說不出話來。
不過他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稍微收拾一下心情,便離開了小營地。
“好吧!那我去嘍。”
“嗯,去吧。”
時也終究是走了,而沐心竹的淡然堅持到了什么時候呢?
大概是時也離開后約莫20秒的時間。
小沐捂著胸口,靠在樹上做起了深呼吸。
“喝~呼……”
“不能慌啊,沐心竹。”
淡然?平靜?大度?
以沐心竹的占有欲怎么可能會淡然?
只是她遠(yuǎn)比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要聰明,甚至比溫嵐都聰明的多。
從溫嵐那里了解了他們的過往后,她對時也和溫嵐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了很深刻的認(rèn)知。
那不是一段簡單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
他們是彼此的光。
就像時也對于自已一樣。
這種關(guān)系怎么可能輕易忘卻呢?
永遠(yuǎn)不可能的。
太過在意以前會讓自已不舒服,太過強(qiáng)調(diào)現(xiàn)在會讓時也不舒服,所以她選擇釋然一點(diǎn),自然一些。
哪怕是裝的,也不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逼迫時也做切割。
逼迫帶來的選擇,后患無窮。
深呼吸了幾次,沐心竹便開始自我安慰起來:
“時也教過你的,沐心竹,遇事要冷靜,嗯,冷靜!”
……
另一邊。
時也順著不算清晰的步伐痕跡,快步走到了河邊。
在離河畔不遠(yuǎn)的地方,他卻放緩了自已的腳步。
河畔的巖石上,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換掉了那身逐風(fēng)者制式戰(zhàn)斗服,換成了她標(biāo)志性的黑白裙子。
裙擺的白紗,輕輕遮蓋住了一部分雙腿。
玉白青蔥的腳趾時而擺動,時而攥緊,蹭著溪澗水流,來回摩挲著足弓。
冰肌如玉,即使時也也得承認(rèn),溫嵐如果不長嘴的話,僅是那一雙腿,就能勾死人。
溫嵐似乎對時也的到來毫無所感,只是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高了些。
她有些慵懶的翹起一條腿,突然轉(zhuǎn)過頭。
“好看么?”
“早看膩了。”
“切,口是心非的男人。”
“走了,回去吃飯。”時也淡淡道。
溫嵐微微蹙眉,她其實(shí)不太想回去和他們一起吃飯。
看著時也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多一秒她都渾身難受,但又沒有解決的辦法,只能繼續(xù)逃避。
“之前不是喝了一碗湯?減肥,不想吃。”
“傷勢恢復(fù)需要消耗能量,不吃飯你恢復(fù)個鉤子傷勢,跟我回去。”
時也的強(qiáng)勢讓溫嵐很不舒服,她不想拒絕,也不想因?yàn)榫芙^而再度爭吵。
于是,點(diǎn)子王上身!
“坐太久,腳麻了,你過來扶我,我就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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