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們先不要激動。
    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可能需要時間再好好了解一下,之后,我再給你們答復。
    ”喬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心里也很不平靜。
    “啊!”小媳婦又尖叫起來。
    一路跑出去,一路尖叫,“廉記飯鋪里的胡辣湯里有人的手指。
    ”
    “曲婆婆。
    ”喬鶯忙道:“你和我婆婆去安撫安撫,別讓她叫下去了,咱們的胡辣湯怎么會有手指呢,肯定是蹊蹺的。
    ”
    “好。
    ”
    “不行,我們也不吃了。
    ”
    “我真的太瘆得慌了。
    ”
    “吃了這里的飯,今天都要做噩夢。
    ”
    客人們都慌了,一個個往外跑了出去。
    本來熱熱鬧鬧的廉記飯鋪,變得清清冷冷甚至安靜的詭異。
    廉梟終于回來了。
    喬鶯趕緊跟他說明。
    廉梟不可置信,把飯鋪里的人叫到一起來盤問。
    “后廚的,你們做胡辣湯的時候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
    后廚兩個廚子也嚇得不輕。
    “沒有啊,怎么可能呢?這胡辣湯里放了點牛肉,咋可能會……”
    “廉梟啊,這不可能是我們干的啊,你說誰傻啊,把自己手指頭……”
    “不對,那是誰的手指頭?”店小二突然道。
    “廉梟,這有沒有可能是假的。
    ”喬鶯道:“我以前聽說過,有人利用這樣的方法來敲詐。
    ”
    廉梟夾起這根手指看了又看。
    搖頭,“是真的,但是,好像沒有煮過的痕跡……”
    “那一定是有人后放進去的。
    ”
    “剛剛有誰進了后廚?”喬鶯追問。
    “這個我們都沒有注意啊。
    ”兩個廚子很懊惱。
    “太忙了。
    ”
    “都沒有看清楚。
    ”
    “是啊,很多客人,人太多了,有人還親自自己去盛。
    ”
    “一定是這些客人里有人偷偷放進去的。
    ”廉梟點頭。
    “那會是誰呢?”
    “會不會是呂旺財?shù)娜耍俊眴铁L道:“要說得罪了誰的話,那么唯一得罪的,就是他了吧。
    ”
    “現(xiàn)在還不好說,也許我需要去見一見呂旺財。
    ”
    “我跟你一起去。
    ”喬鶯道。
    飯鋪里留下人守著,廉梟和喬鶯則快步朝呂旺財家里走去。
    而呂旺財?shù)募依锇察o的很,別說人了,連個貓貓狗狗都看不見。
    “這是怎么回事呢?”喬鶯緊握著廉梟的手,“廉梟,我現(xiàn)在有些害怕了。
    ”
    “害怕有什么用。
    找不到他,那就先回去。
    ”
    去而復還。
    只是沒有想到,當他們再一次回到飯鋪里的時候。
    兩個縣衙的差役已經等在那里了。
    “你們是這里的老板和老板娘吧?”差役站起來,冷冷的問道。
    “是。
    ”廉梟點頭。
    “叫廉梟?”
    “是。
    ”
    “這是喬鶯?”
    “我是。
    ”
    “好,找的就是你們,你們兩個跟我們走。
    ”
    一看這樣,邱氏可急壞了,“官爺,這是干嘛呢?我兒子兒媳都是好人,你們?yōu)槭裁匆ニ麄儼。俊?
    “有人已經到縣衙報告知縣大人了,你們家的飯鋪里發(fā)現(xiàn)了人的手指。
    知縣大人現(xiàn)在懷疑廉梟和喬鶯殺了人。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