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都來了,這可是大事。
    喬鶯和廉梟趕到外面的時候,勁風已經在霸王山的要道上了。
    這個位置很險峻,但是可以輕輕松松俯視到山腳下的一切。
    “大哥,嫂子,你們來了?”
    “嗯,怎么樣?”廉梟問。
    “你看,那官府的人已經到了。
    ”
    喬鶯扶著欄桿小心翼翼看下去,只見下面密密麻麻的像是螞蟻一樣的很多官兵,看起來得有個上千人。
    “預計有一千人馬。
    ”勁風道:“帶領這些人馬的,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當是松州校尉秦城。
    ”
    “秦城,這名字倒是有聽說過。
    ”廉梟瞇了瞇眼睛。
    “這秦城曾經在塞外軍隊上有過歷練,因為在對抗偽梁的時候有過一些戰績。
    回來后,就被封了松州的護城校尉。
    聽聞,去年他曾收剿過兩個山匪山頭。
    ”
    “還挺有經驗了。
    ”廉梟大步往下走去,“我們去會會。
    ”
    他們一行人到了下面半山腰的時候,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著來的這一千人馬了。
    各個穿著整齊統一的服飾,手里不是拿著矛就是拿著刀,整整齊齊站成一個方陣。
    而為首的便是一個高大威武的身著鎧甲的青年漢子,漢子氣質沉穩冷靜,腰間挎著一柄寶刀。
    喬鶯看得出來,這就應該是勁風說的護城校尉秦城了。
    秦城看見了他們,臉上浮現出慍怒,沉聲道:“罪犯廉梟,連殺六人,竟然不認罪伏法,還自立山頭做山匪,今日我松州護城校尉秦城到此,還不快快下山束手就擒?”
    “呵呵呵。
    ”廉梟看著秦城笑了笑,拱手抱拳,“秦城校尉啊,我看你有些事情大概是沒有搞清楚。
    我廉梟就跟你說說明白。
    ”
    “沒錯,我是殺了六個人,但是這六個人他該殺。
    就說牛頭鎮的財主吳有財,你知道他手里謀財害命多少次,就不說那些坑蒙拐騙的事情了。
    再則那閹人費安,他完全不是個人。
    一個太監,到處買女人,癖好怪異驚悚,那些女人都喪命在她手里。
    就差一點,我廉梟的媳婦也被他騙了去。
    ”
    “這等惡事,你說,我廉梟不殺了他們還要其他辦法嗎?秦校尉,你要是黑白分明,就不會認為我廉梟有什么過錯。
    ”
    “縱使真的是有原因的,可殺人就是違背了朝廷的律法,你本可以告官來解決這些問題。
    ”
    “那去哪兒告?”喬鶯聽得想笑,不禁插話,“連松州刺史都是這樣一個人,我們去哪兒告?去京城告御狀嗎?怕是我官人還沒有走到京城,我就已經去見閻王了。
    ”
    “殺人就是殺人,殺人便違背了我大燕律法,況且,你們殺人之后,竟然還落草為寇。
    我身為朝廷命定校尉,把你們捉拿圍剿,是我的指責所在。
    你們要是明白,趁早立刻下山,跟我回去。
    至于對錯黑白,我可以帶你們到新刺史大人那,自有公斷。
    ”
    “真是固執迂腐。
    ”喬鶯白眼,難道秦城不知道官官相護的道理?
    廉梟這邊也聽煩了,眉頭一皺,“秦校尉,你少說那些廢話了。
    就問你退兵不退兵?今天是不是非得跟我們扛上了?”
    “叫本校尉退兵,不可能。
    本校尉一定要圍剿了你們這些占山為王的山頭!”
    “既然如此,那你就攻上來吧。
    ”廉梟一轉身,“走,咱們回去。
    ”
    下面秦城抿著嘴唇,沉沉-->>道:“攻山!”
    秦城一聲令下。
    那些士兵們立刻朝著山上進發了。
    廉梟聽到身后的聲音,對勁風道:“打開機關,通知弟兄們,應戰。
    ”
    “是!”
    “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