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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廉夫人啊,廉夫人,怎么會有空到我們家來的,廉夫人這一來,小舍頓時蓬蓽生輝啊。
    ”
    沈海潤是個中年大叔了,留著兩撮八字胡,看見喬鶯來了,也是拱手作揖,一臉熱情。
    “沈老板,久仰大名啊。
    ”
    “廉夫人里面請。
    ”
    “來人啊,倒茶。
    ”
    茶,喬鶯喝了幾口,也就放心了。
    兩個人都是生意人,誰還不知道誰。
    沈海潤笑瞇瞇道:“廉夫人啊,我可早就知道你了,聽說,你在咱們京城里買了不少商鋪,賺的是盆體滿缽啊。
    ”
    “呵呵,比不了沈老板,聽說沈老板家里三代都是儒商富商,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喬鶯環(huán)視過喝茶的地兒,處處都是值老鼻子錢的老東西。
    不是字畫,就是古玩。
    “那我就不知道了,廉夫人怎么會來我這?”
    “沈老板還不知道吧,那綢緞莊的孫全其實是我的人。
    ”
    “哦?”沈海潤恍然大悟,“呵呵,難不成,要買下我那件媚仙樓的幕后大老板就是廉夫人你啊?”
    “還真是這么回事。
    ”
    “這我可就不明白了,京城里有錢有勢的夫人們投鋪子的很多,可買青樓的我可是頭一次見。
    ”
    “青樓怎么了,也不過是個提供商品的地方。
    跟酒樓,跟綢緞莊沒有任何區(qū)別啊。
    ”
    “呵呵呵,廉夫人的思想果然不一樣。
    ”
    “行了,你別說這么多了,你就開個價吧,你到底多少銀子才愿意把這件媚仙樓賣給我?”
    “廉夫人你看,你這可就是為難了我了。
    我是真的不想賣啊。
    ”
    “銀子送上門來,你都不要?”
    “廉夫人,我也是真的不缺錢啊。
    ”沈海潤笑呵呵的,他雖然是一個商人,但他并不怕喬鶯。
    他沈家能在京城里扎根幾代富商,那后面的關系必然都是盤根錯節(jié)的,人家就是不賣,喬鶯不能把他怎樣。
    就是告訴慕容寂去,慕容寂也沒有搶人家青樓的理由。
    喬鶯不死心,“那你隨便提要求啊,我們?nèi)f事好商量。
    ”
    “廉夫人,我實話跟你說吧,這媚仙樓我自己是非常喜歡的,里面的裝潢啊,都是我一手親自辦起來的。
    雖然現(xiàn)在是不太景氣,但我仍然舍不得出手,它就像是我親手打制的一件工藝品一樣,我是真的多少錢都不會賣的。
    ”
    沈海潤話說到這個份上,喬鶯再要勉強也不好看了。
    可惜了這么個好好的媚仙樓拿不到手,喬鶯的心里一陣陣的癢癢。
    她的目光環(huán)視過沈家,這沈家的宅院還真有點意思,處處都非常講究,無數(shù)名貴的古玩和字畫林列。
    “看來,沈老板的嗜好和咱們當今三皇子殿下是一樣的呀。
    ”
    “不敢當,我這比起皇子府里那是差遠了。
    ”沈海潤頗有幾分得意,“不過,我這里有的,皇子府他也沒有,這些東西可都是我的命根子啊。
    ”
    “明白了。
    ”喬鶯點點頭,“既然沈老板還不同意,我暫且就不勉強了。
    只是希望沈老板再好好考慮考慮,我買下媚仙樓可以將媚仙樓做大強做,也是好事一件啊。
    ”
    喬鶯說著,就站了起來。
    “話到這了,那我也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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