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一道清寂的男聲。
    “是六殿下?”
    刑部一眾大官紛紛起身行禮。
    “參見六皇子殿下,殿下千歲。
    ”
    “起身吧。
    ”慕容寂一身常服,目光冷冷。
    “六殿下怎么會突然到訪?”牛預雖然是站起來了,但還是卑躬屈膝的面對著慕容寂。
    “本殿下當然不想管你們刑部的閑事,可是,據本殿下所知,你們在這里審出了冤假錯案,本殿下不得不管啊。
    ”
    “殿下,你這話,微臣怎么不懂呢?”沈如玄詫異道:“我們刑部什么時候出了冤假錯案的?”
    慕容寂的目光往錢張之身上一落,“吏部的錢張之啊。
    ”
    “殿下,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個錢張之作惡多端,中飽私囊,可以說是罪狀條條,人證物證都在。
    ”
    “可本殿下也有人證有物證,證明這錢張之是被陷害的。
    ”
    “什么?”牛預和沈千秋的臉色局俱是一變。
    “來人,帶本殿下的證人!”
    慕容寂一聲令下。
    外面木色帶著幾個同樣一身官服的人進來了。
    為首的便是晁瑞豐和晁瑞豐的堂弟們。
    “這。
    ”
    “罪臣認罪。
    ”晁瑞豐一進來,便是雙目無神的跪倒在了地上。
    “晁大人,你是何罪之有?。俊迸nA不可思議般。
    “是我,是我陷害了錢張之,所有的錢張之和人的書信都是我偽造的,是我叫我堂弟找到了江湖中善于臨摹筆跡的江湖人,臨摹了錢張之的筆跡。
    ”
    “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什么……”晁瑞豐喃喃,突然指著沈如玄道:“是沈如玄指使我的,是沈如玄逼我的!”
    晁瑞豐的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連錢張之都深深皺起了眉頭。
    “晁瑞豐,你少要胡亂語。
    ”沈如玄大怒,“你誣陷朝廷命官,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
    ”
    “你才是犯了大罪,你不也誣陷了錢張之嗎!”
    “這,這,六殿下,這是怎么一回事。
    ”牛預已經六神無主了。
    “牛大人,這件案子的的復雜程度可能有點超乎你的想象。
    ”慕容寂的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你得推翻之前所有的結論,重新審問了。
    ”
    “另外,這樁案子涉及了刑部,吏部兵部三部,案情復雜,本殿下已經稟告給了父皇。
    父皇說了,這回必須三司會審,查個清清楚楚!”
    “是。
    ”牛預聞,立刻跪倒在地上,“微臣聽命!”
    “來人,都聽見了沒有,把這些人全部都給本官抓進牢里,不許任何人探望,等待我們三司再做整理,重新審問!”
    刑部這邊亂成了一團。
    慕容寂也出了刑部的門。
    木色跟在他一旁,“六殿下,這回,真的捏了一把冷汗。
    幸好關鍵時候,廉夫人把有關晁家的線索送上來。
    ”
    提及喬鶯,慕容寂笑了一下,“廉夫人那邊送消息過來的時候有沒有說什么?”
    “呵呵,廉夫人啊,問六殿下什么時候給她結清賬目。
    ”
    “呵,這個喬鶯,真是越來越像小時候了。
    ”慕容寂微微嘆氣,“那你就去吧,把銀子給廉夫人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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