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那么一點。
    ”
    “先生看對了,我倒是樂意做買賣的,六月花嘛,她其實以前是個土匪,我相公也是。
    后來,我相公接受了朝廷的招安,如今是京城的武德將軍。
    ”
    “那位被京城派來抓私吞賑災款的刺史和土匪的武德將軍?”
    “先生也見過?”
    “我在街頭見過一兩次。
    ”年先生望著喬鶯,若有所思,那位武德將軍的相貌,可不可能只是個小小將軍。
    那分明是……
    “先生?”
    “年某愿意。
    ”年先生突然答應了下來。
    “那就太好了,年先生,還沒有問你尊姓大名。
    ”
    “我啊,我叫年西村。
    ”
    “年先生那你想什么時候動身呢?因為我們這里我相公還有些事要忙,所以還要再耽擱些時日。
    姓錢的我一時半會對付不了,要不然,我派人陪著你們,先把你們送回京城,在我們將軍府安頓下來。
    ”
    “好啊,全憑恩人的安排。
    ”
    “爹,我們真的要去京城了嗎?”年美蘭很開心。
    “對啊,就跟著恩人走吧,恩人家里家大業大,就算日后托付過去我也能夠安心。
    ”年西村道。
    “就這么決定了,我一會兒就派人過來接應你們。
    ”
    和年西村父女約定好了,喬鶯和六月花就暫時回去了住的客棧里面。
    夜幕將要降臨。
    比起揚州城的繁華,郊外的一處山林里,卻是殺喊聲一片。
    “殺啊!”
    “沖啊。
    ”
    “將軍,他們敗了,你看,潰不成軍。
    ”勁風一臉血污策馬飛馳回來,“咱們怎么辦?”
    “俘虜,盡量全部俘虜。
    尤其是孟安然和寇贏是必須要抓活的。
    ”
    “寇贏在那,他要跑。
    ”
    “沖。
    ”廉梟一聲令下,手持長劍第一個沖了出去。
    不出片刻,廉梟一劍刺穿了寇贏的大腿,寇贏直接摔下了馬。
    四下的士兵立刻五花大綁,把寇贏綁了起來。
    “將軍,抓到孟安然了。
    ”
    孟安然一介文官,完全不會功夫,跌跌撞撞被丟到了廉梟的面前。
    “帶回去!”
    天色已晚。
    揚州城的衙門里亮如白晝。
    “好,好,真是太好了!”姚千旭興奮的看著被廉梟抓回來的寇贏和孟安然,“武德將軍汗馬功勞,回去之后,本官一定如數稟告給皇上。
    ”
    “姚大人不用著急這件事,現在重要的是一定要審問清楚。
    ”
    “說得對,來人,把他們給本官關進死牢,本官要親自審問,就在今晚。
    ”
    “是。
    ”
    “武德將軍,我們一起審問吧。
    ”
    “也好。
    ”
    黑暗的死牢里冷冰冰的像是冰窟。
    孟安然和寇贏全部被鐵鏈綁住了手腳。
    “說啊,到底是為什么要這么做?銀子呢?全部都被你們轉移去了哪里。
    ”姚千旭憤怒的望著他們。
    燈火在跳動,映著他們明明滅滅的臉。
    兩個人似乎早有準備一樣,沉默不。
    “給我打!”要千旭道:“我就不信了,用刑,你們也一直這樣撐得住嗎?”
    啪啪啪。
    蘸了鹽水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抽了上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