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慕容元都被發(fā)配了,他怎么可能還繼續(xù)找這個十八美女圖呢。”廉梟道:“這一次不可能是他。”
“那么就一定是東宮了。”慕容寂沉了口氣,“你想想,慕容元最想要的是什么?是皇位,而他認為這十八美女圖至關(guān)重要。也許,這張圖真的有些門道。”
慕容寂看向廉梟,“廉梟啊,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吧,一方面尋找沈海潤的下落,一方面也盡量找到這幅畫,讓咱們看看到底有沒有什么玄機。”
“是。”
“嗯,我的人脈你隨便拿去用,需要什么跟我說就好。”慕容寂再看廉梟這般器宇軒昂,早沒有當年在牛頭鎮(zhèn)那邊看見他的那份不喜。
也許對喬鶯來說,廉梟未必不是他的良人。
“對了,廉梟。”
“殿下還有什么事?”
“其實你也心知肚明了吧,我的目的和慕容元是一樣的。”
“是,我知道。”
“你是我的人,你把心放在你的肚子里,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將來。”
廉梟淡笑,“好啊,其實我要的也不多,無非就是陪著喬鶯,和我一家老小過安穩(wěn)無憂的日子。”
“嗯!”
“六殿下,既然這樣,我們先回去了。”喬鶯道:“有什么消息,你也派木色告訴我們一聲。”
“好。”
-
北風漫過金碧輝煌的皇宮。
縱使是燃了炭火的鳳棲宮如今仍然冷的讓人跺腳。
宮人們都在寒風瑟瑟都發(fā)抖。
里面。
宇文燕喝著參湯嘆氣。
“所以你這一步計劃就告吹了?”
在她面前坐著的正是慕容玄。
慕容元昂著頭,滿目怒火,“這個程舒顏,真是下賤的女人,不僅沒有完成我的任務(wù),還被廉梟擺了一道。”
“這個廉梟……”宇文燕喃喃,“怎么會有這樣的本事。”
“何止呢,這一次我被他攪合的方寸大亂,險些露了馬腳。幕后,如今廉梟可是老六那邊的人。”
“喬老頭呢?”
“喬老頭目前還是聽我的。不過,廉梟的勢力越來越壯大,那喬遠豐老奸巨猾之人,能不能對我真心還得兩說。”
“本宮真的不想臟了手,但現(xiàn)在不臟是不行了。”
“母后的意思是?”
“既然我們拿不下廉梟,我們必須把他除掉。”
“兒臣和幕后所見甚同,這個廉梟已經(jīng)是慕容寂的左膀右臂,我絕對不能讓他們擋了我的皇位之路。”
“你準備怎么辦……”
“兒臣準備過了年這樣……”
“好!”
日子過得飛快。
書院里為了過年都放假了。
處處都是熱鬧的放鞭炮的聲音。
在鞭炮齊鳴絢爛的滿京城的煙火里,度過了新的一年。
大年初一各路同僚走一趟。
大年初二見見朋友。
到了大年初三就沒什么事了,喬鶯則象征性的回了一趟丞相府,和喬遠豐做做樣子,衣服父慈女孝的好場面。
這幾日里,也不乏有一些其他消息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