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吳有財擰緊眉頭,“這個叫喬鶯的,看得挺隨和,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人,真是小看了她了。
    ”
    “是呀,老爺。
    ”一旁管家也道:“自打廉梟媳婦來了牛頭鎮,真的不一樣。
    那廉記飯鋪開得那么火熱,可真的不少賺。
    ”
    “還有廉梟跟鏢局的關系也不錯,加上這一次,連咱們賭坊都歸了他們。
    ”
    吳有財點點頭。
    “看來我那老爹說的沒錯,廉梟的勢力怕是真的會壯大起來了。
    ”吳有財站起來,踱起了步子,“咱們牛頭鎮,如今可是我吳有財的底盤,這個廉梟,照這樣下去,怕是馬上就是個大隱患。
    ”
    “那老爺,咱們怎么辦呢?”呂旺財眼巴巴的問。
    “咱們是不是得……”
    “管家。
    ”
    “在。
    ”
    “上次讓你做的那件事才剛剛結束對吧。
    ”
    “是啊,已經結束了。
    ”管家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干脆利落,應該不會有人懷疑到老爺身上的。
    ”
    “好,我告訴你,這個人還有利用價值。
    ”吳有財使了一個眼色給了管家。
    “是,懂了,懂了。
    ”
    ----
    轉眼間。
    喬鶯來到牛頭鎮已經一個多月了。
    她已經完全適應了這里的日子。
    每天把精力放在飯鋪上,一直有認真經營。
    至于賭坊那邊,本來是她要做,但是廉梟不放心,于是就交給廉梟來做了。
    反正。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過了深秋,就是初冬。
    樹上的葉子都掉光了,人們也換上了厚厚的棉襖。
    許文遠那生了火爐,為的就是孩子們能夠好好念書。
    “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
    ”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
    這一早,一陣陣奶聲奶氣的讀書聲就響起來了。
    “廉梟媳婦,抱歉啊,我們來晚了。
    ”
    隔壁孫家的媳婦推著自己六歲的孩子進了院來。
    “沒事,天冷了嘛,讓孩子們好好念書。
    ”
    嗯,沒錯。
    由于許文遠教書教得很好,現在附近的街坊鄰里也開始把孩子送過來一起念,也讓許文遠賺幾個錢。
    反正不是壞事,喬鶯欣然答應。
    確定了雀雀他們都念書好好的,喬鶯踏出了門檻。
    “老板娘,老板娘!”
    就這時候,店小二就跑了出來,火急火燎。
    “干嘛?什么事這么急?”
    “你快來啊,咱們飯鋪里面出了事了。
    剛剛有個客人過來喝胡辣湯,竟然在胡辣湯里喝出了一根手指。
    ”
    “什么?”喬鶯臉色大變,“人的手指?”
    “是啊,太嚇人了,你快去看看吧,我得趕緊找老板回來。
    ”
    喬鶯大步回到飯鋪里面的時候,飯鋪里面已經沸騰了。
    年輕的小媳婦嚇得臉色都白了,癱坐在地上,不斷尖叫著。
    “別叫,我來看看。
    ”喬鶯先扶起了小媳婦。
    “老板娘,老板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媳婦都哭了,“你看看,我那碗胡辣湯里,竟然是一個人的手指頭。
    ”
    喬鶯皺眉看過去,用勺子一舀。
    果然,一根像是食指還是中指的手指就在那深色的胡辣湯里。
    “老板娘,這也太嚇人了吧。
    ”
    “平日里要是吃出個雞毛什么的也就算了,這……”
-->>
    周圍的人都一臉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