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純海回頭看來。
    只見范杰心不在焉。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范杰使勁兒暗了暗自己的太陽穴,“爹,我,我好像有些不大舒服,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
    “這是什么關(guān)頭,你不舒服。
    ”范純海失望。
    就是這個時候。
    只聽見下面咚的一聲。
    范勇的兩把流星錘落在了地上。
    他整個人也跪倒在了廉梟面前。
    廉梟站在范勇身后,收住了劍勢,“少當家,很遺憾,你也輸了。
    ”
    會輸!
    這是范勇事先沒有料到的。
    他擦著滿頭大汗爬站了起來,“呵,廉當家果然是好功夫,真是深藏不漏,深藏不漏啊!”
    廉梟悠悠一笑,已經(jīng)回了喬鶯身邊。
    喬鶯可被廉梟驚喜到了。
    抱著廉梟的臉就狠狠親了一口!
    直看著許文遠目瞪口呆,“現(xiàn),現(xiàn)在這是什么世道,現(xiàn)在的女人都已經(jīng)這么瘋狂了嗎!”
    喬鶯不理別的,就抱著廉梟。
    廉梟真是全全世界最上最英明神武的男人。
    厲害!
    超凡!
    她果然沒有看走眼。
    看著喬鶯崇拜的眼神,廉梟倒是不大好意思了。
    “官人,官人,你怎么會這么厲害的?你哪里學來的功夫?”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自成一派。
    ”
    “真的?”
    “嗯,我自幼親爹被征兵,再也沒有回來。
    和咱們家的老太婆相依為命,什么活都干過,打架自然是從小就常有的事。
    ”
    “從小時候?qū)W的那些猴子偷桃,長大一點后,跟著牛頭鎮(zhèn)上的一個屠夫?qū)W過耍大刀。
    學了大刀,還跟著鏢局走過鏢,走鏢時候,又跟師父學了梅花槍。
    ”
    “以此種種。
    所以,我會的兵器沒有十八種也有十七種。
    多,卻也雜。
    慢慢的,我實踐的經(jīng)驗多了,把這些東西全部都融合起來,就找到了最適合我的打法。
    ”
    “進可攻,退可守。
    又扎實,又靈活。
    ”廉梟勾勾唇角,“不是你官人太狂,實在是我現(xiàn)在能是我對手的人很少。
    ”
    “哼,給你厲害壞了。
    ”
    這個空檔兒。
    都已經(jīng)休息好了。
    這會兒都安靜了下來,等著第二場比試。
    “勁風,你上。
    ”廉梟道。
    “嗯。
    ”勁風一抽彎刀,就下了場。
    而對面。
    青頭山的范家一家坐在一處,臉色可不好看。
    “什么,二弟不舒服。
    ”范勇眉頭緊皺,“不是我說你啊,二弟,平日里你不是威風得很,怎么關(guān)鍵時候出這種岔子!”
    “大哥,你沒必要說風涼話吧!”范杰眼底滲著惱意,他的頭又漲又暈,手上也使不出力氣了。
    “怎么辦?老當家的,這第一局已經(jīng)輸了,第二局可一定要贏。
    ”身邊的人說道。
    “不行還是我上吧!”范勇一擦汗,“不然除了我,誰還能接得住勁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