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叉那邊理也不理,已經先一步下山去了。
    廉梟都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回事?好像紫當家和洛當家還有點私人恩怨?”
    “害,廉梟兄弟,這就是你不知道了吧,這是積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事情了。
    ”范勇一邊走一邊道:“要放在二十年前,據說,紫當家和洛當家差一點成了親呢。
    ”
    “哦?紫當家不是成親過?”
    “是成親過啊,可她認識洛當家比成親那會兒還要早呢,聽我娘說,有點那個青梅竹馬的意思。
    不過,紫當家當初家里條件好些,爹娘都有點小錢,洛當家呢,是個街頭混子,倆人都準備私奔了。
    ”
    “結果你猜怎么著?”
    “怎么著?”
    “紫當家在什么什么橋等了洛當家一夜一天,愣生生沒有等到人,這洛當家就那么失約了。
    ”
    “后來么,紫當家的名聲就有點不好,隨隨便便嫁了人了,可惜,紫當家這么好看的人兒,遇人不淑吧,那個男人對她也不好。
    ”
    說起來,范勇也很唏噓。
    “原來還有這么一層關系。
    ”
    “是啊,后面大家都干了這一行當,洛當家也沒少對紫當家示好,紫當家就是不想多搭理他,可能心有怨恨吧。
    兩個人這些年好好壞壞,就一直那個樣子。
    ”
    “你沒發(fā)現(xiàn)嗎?”范勇又道:“紫當家至今孤身一人,發(fā)誓不再嫁人,那洛當家呢,也孑然一身呢。
    ”
    話說到這里,已經下了山了。
    “廉梟兄弟,話不多說,我得按照你說的招兵買馬去了。
    ”
    “嗯,隨時派人跟我聯(lián)絡。
    ”
    “駕!”
    夜涼了。
    幾匹馬分別奔向了不同的方向。
    廉梟則一路直奔霸王山,回去把這里的情況全部告訴了喬鶯。
    首戰(zhàn)告捷,韓明準的人是一點便宜也沒有占到。
    喬鶯知道這個結果,大為歡喜。
    但大家也都明白,不能就此放松警惕,而是要時時刻刻準備著,隨時都有可能開始戰(zhàn)斗。
    果不其然。
    中間隔了一天。
    第三天的時候,韓明準和秦城就再次帶病過來了。
    雙方打了整整一天,一直到了日薄西山,也沒有分出個輸贏來。
    是夜,北風蕭索。
    扎寨的營地里,一片燈火明亮。
    士兵們一部分已經睡下了,
    還有一部分仍然在接受軍醫(yī)的治療。
    秦城瞇著眼睛,已經看沙盤看了好一會兒了。
    “秦校尉,我看你這里亮著燈,果然還沒有睡下。
    ”韓明準身上已經掛了彩,纏著紗布,他掀開簾子就到了秦城身后。
    秦城嘆氣,“怎么可能睡得著,這幾個山頭實在是太難打了。
    ”
    “真想不到,這里的地形這么難打。
    ”韓明準又急又躁,“我從京城出來之前,可是把話說在了前頭,一定提著那些山匪的人頭去見皇子們!這下可好,真是不知道如何交代了。
    ”
    “是韓將軍太看清這些山匪了,他們既然做了這么多年的山匪,畢竟在很多方面有過人的經驗。
    ”
    “對,你說得對,就是太陰險狡詐了,真的上戰(zhàn)場的時候,大家都是真刀實槍的干,誰跟他們一樣!”
    “韓將軍上過戰(zhàn)場嗎?”秦城輕飄飄的問。
    “這……”韓明準的臉色有些掛不住,“咱們太平盛世,有什么戰(zhàn)場好上的。
    我雖然沒上過,但我爹我爺爺都是征戰(zhàn)沙場的老手。
    ”
    秦城不跟他爭辯這個,只道:“那圍剿山匪這些,韓將軍不知道還有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br>
    “這,我要是有,我還能來問你嗎?這松州這塊地皮。
    你可是待得比我要時間久。
    按說,秦校尉應該有辦法才對。
    ”
    這球還踢到秦城這邊來了。
    秦城嘆了口氣,看著韓明準道:“韓將軍,其實你要是愿意聽我說說的話,我早先也是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