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臭錢,我邱玉蓮一個銅板都不會要!我就是病死餓死,我也不用你這個陳世美管!”
    “玉蓮!”
    “我今天來了一趟,我也看出來了,廉四海,你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廉四海了。
    你什么苦衷都沒有,你也沒必要虛情假意的這一套。
    ”
    “喬鶯,我們走吧。
    ”
    邱氏站起來就往外走,喬鶯緊緊跟著她。
    邱氏和喬鶯很快遠離了廉青云的視線,出了將軍府的大門。
    “喜鵲。
    ”
    廉青云叫過剛剛那個丫鬟。
    “老爺,什么吩咐?”
    廉青云昂著下巴,從手指上剝下一個黑玉扳指丟給了她,“今天府上來人的事,不可以跟夫人說一個字。
    ”
    外面。
    喬鶯和邱氏已經出來了。
    六月花牽著馬在等著,在六月花身后,廉梟也已經到了。
    “你怎么弄的?”廉梟第一眼就看見了邱氏頭上的傷。
    “是我自己撞的。
    ”邱氏解釋了原委。
    廉梟無奈,“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還要找來。
    ”
    “我想了解了解罷了。
    ”邱氏這會兒看起來情緒穩(wěn)定多了。
    “那我們先回去。
    ”
    回到府上。
    已經接近晌午。
    一家人一起吃了東西。
    喬鶯可以說寸步不離邱氏,生怕邱氏又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
    一方面喬鶯又對邱氏有了一分佩服,沒想到,以前那么吝嗇那么愛財如命的邱氏,今天竟然一口回絕了廉青云的補償。
    邱氏也看出喬鶯看自己眼神的變化了。
    “咋的?今天看我不一樣了?”
    “呵呵,有點不一樣啊,婆婆,你今天可真長臉,廉青云說補償你的時候,你竟然不要。
    ”
    “呸,我才不要,他給我銀子就是想堵住我的嘴。
    ”
    “那你的嘴堵得住嗎?”
    “我不用他堵,我雖然大字不識一個,我也不知道不給兒子添亂。
    我兒子現在也是個當官兒的人了,我不給我兒子找事。
    ”
    “婆婆,有覺悟。
    ”喬鶯豎起大拇指。
    “對了,喬鶯,我正想跟你商量一個事兒來。
    ”邱氏正色道:“通過這次的事情,我也是想明白了,我要有骨氣,我堂堂正正的活著。
    我有啥不好的,我養(yǎng)老養(yǎng)小,沒干過一件壞事。
    那廉青云才不是東西,讓我為他一直痛苦,問問他配嗎?”
    “他不配。
    ”
    “我對你起誓,我以后再不賭錢了,我要好好過日子,幫你帶這個家。
    ”
    “好!”
    “對了,還有一個事啊,我想過了,人不能不念書,你看咱家廉梟,樣樣都好,就是念書念得好,咱家這四個娃兒都得好好念書。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