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榇_實(shí)沒有人關(guān)注過她們在的這個角落。
    “喬鶯,你說你沒推,你能證明嗎?你能證明你沒有推嗎?”
    “我能。
    ”
    說話是廉梟。
    “廉梟?”喬鶯過去抱住廉梟的手臂。
    “你怎么證明?”寧雪芙咄咄逼人。
    “很簡單,我們來還原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
    喬鶯,二妹,你們剛才站在什么地方?”
    “這。
    ”
    “你們站過來。
    ”
    “寧小姐,也請你過來配合一下。
    ”
    寧雪芙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走過來幾步。
    “在哪里推的?在這嗎?”
    “嗯。
    ”
    “那讓我來推一下。
    ”廉梟拉起寧雪芙的手臂稍微一來,“你看,如果這樣推你的話,根本不可能推你到假山上,這距離還是很遠(yuǎn)的。
    ”
    撲哧。
    喬鶯站在廉梟后面笑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她當(dāng)時用了很大的力氣,所以我才被推出那么遠(yuǎn)的。
    ”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寧小姐就不是額頭淤青了,怕是寧小姐今天要腦漿迸裂死在這里了。
    ”
    “哈哈哈。
    ”這話一出,全場大笑。
    寧雪芙這一出幼稚的戲碼,就像是一出鬧劇一樣。
    廉梟這話說得太直白,喬鶯急忙把他往后拉,“廉梟,你別那么說話啊。
    ”
    廉梟卻不理,廉梟這種人,以前張口閉口都是老子。
    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進(jìn)了很多了,你再讓他改,就有點(diǎn)為難他了。
    “真是膚淺。
    ”慕容玄不悅的道。
    他才親手選的未婚妻,就出了這樣的笑話,怎么能不丟人?
    寧雪芙看見慕容玄生氣了,只好低頭,“臣女知錯了。
    ”
    慕容玄沒有理會她,一甩袖子去了別處。
    喬鶯有點(diǎn)可憐起寧雪芙了,畢竟日后要和慕容玄這樣高高在上的目中無人的人做夫妻,也是辛苦。
    寧雪芙這邊恨恨的看了喬鶯一眼,跺著腳去了別處。
    再過一會兒,就不見寧雪芙的蹤影了,估摸著是找了個借口先走掉了。
    宮宴還在進(jìn)行,文武百官把酒歡,廉梟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被拉進(jìn)了酒局里,一杯一杯在敬酒。
    喬鶯不大能喝酒的,就無所事事的與化驗(yàn)里閑逛。
    小時候她經(jīng)常來御花園的,那時候她喜歡慕容寂,就像是慕容寂的小尾巴一樣。
    轉(zhuǎn)眼間十年過去了,御花園的變化并不大,還是那個月亮門。
    她記得慕容寂就是在這用雪球砸過她的頭。
    喬鶯暗氣,幸好那會是原身不是她。
    換做是她的話,一定會在慕容寂的身上狠狠的報復(fù)回來。
    喬鶯在這邊駐足,忽而聞到了一絲淡淡的酒氣。
    以為是廉梟找過來了,喬鶯開心的一回頭,她的笑容就僵住了,她忙著行禮,“臣婦參見皇上,皇上萬歲。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