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太子,哈哈。
    ”慕容元笑了起來,“太子是多么可笑的一個稱呼。
    兒臣可記得,在父皇登基之前,好像也有一個太子呢,那個太子呢?聽說,已經(jīng)被父皇關(guān)在異域很多很多年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人還在不在呢。
    父皇敢做的事情,兒臣就敢做。
    父皇,還是乖乖把詔書寫下來吧。
    ”
    “朕不會寫的,你不用用這個嚇唬朕,你要是敢,外面的御林軍一會兒沖進來,你必然連性命都保不住。
    ”
    “父皇,你是不是老了,人也傻了,兒臣要是怕今晚就不會來了。
    御林軍,呵呵,御林軍早已經(jīng)被我買通,你就算叫破喉嚨,也無濟于事。
    ”
    “你……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做這些事情的。
    ”
    “那可就早了,你問兒臣,兒臣也想不來了呢。
    父皇,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去,把詔書寫下來。
    ”
    “朕不寫。
    ”
    “不寫?”慕容元突然抓住了慕容冶的衣領(lǐng),他手里的刀向上一挑,慕容冶的衣袍就被撕裂了一個口子,“父皇,我不想讓你流血,你可別逼我。
    ”
    “你……”慕容冶的眼神由最初的憤怒一點點變得恐懼。
    他現(xiàn)在開始相信,慕容元他真的做的出來。
    “慕容元,你冷靜一點,我是你的父親。
    ”
    “父親,去寫啊,沒有一個父親不愛自己的兒子的,兒子最企盼這至高無上的皇位了,去,把他寫給我!”
    說到最后一句話,慕容元在嘶吼,他手里的刀向前,慕容冶露出吃痛的表情。
    “寫!”
    “整個勤政殿都被我包圍了,你沒有別的選擇!”
    “寫,朕寫……”
    慕容冶一點點后退,他回到龍案前,拿著筆墨來一筆一劃寫下去。
    “就說你老了,你已經(jīng)不適合繼續(xù)打理朝政了,你愿意退位做太上皇。
    ”
    慕容冶顫抖著書寫著,“可元兒,朕告訴你,這樣真的沒用的,你今天坐上了皇位,明天玄兒就會跟你造反,你還是……”
    “怕什么,我已經(jīng)找到了前朝的藏寶圖,我將擁有無數(shù)的財富。
    哈哈哈。
    ”慕容元笑著,“有了錢,還怕打仗嗎?我什么都不怕。
    父皇,相信我吧,我已經(jīng)做了充足的準備。
    ”
    慕容元大笑的聲音在勤政殿里回蕩。
    但這笑聲很快就停住了。
    他聽見了外面打斗的聲響。
    “玄兒!”慕容冶叫道。
    “閉嘴!”慕容元氣急敗壞,來到慕容冶的身后,他的手按住了慕容冶的手,“繼續(xù)寫,繼續(xù)寫。
    ”
    “玄兒!”
    “別叫了,再喊,我就真的殺了你。
    ”慕容元叫的瘋狂刺耳。
    外面一陣打斗,空氣里漫起了血腥味。
    “父皇!兒臣救駕來遲!”慕容寂手持寶劍帶人沖了進來。
    “是寂兒,寂兒救朕,寂兒救朕啊。
    ”
    “慕容寂,你是怎么進來的!”慕容元不可置信。
    慕容寂冷冷的望著慕容元,“沒想到吧,慕容元,武德將軍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你的陰謀,他一早就做好了準備。
    現(xiàn)在,別再掙扎了,放棄吧,你今天就插了翅膀也難以逃出皇宮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