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顏深深吸了一口氣,望向了身后。
   -->> 那里,喬鶯和廉梟也在。
    “你還想說些什么嗎?”喬鶯笑著問道。
    “我……”
    “說不定,你這輩子只有這一次機(jī)會了?!眴铁L提醒,“有什么話,你但說無妨。無論你說什么,我今天都不會怪你?!?
    程舒顏咽了咽唾沫,提起勇氣。
    “將軍,我就要走了,我再也不會回來這里,我在臨走之前,有一句話想要問你。將軍對舒顏……我是說,如果我沒有做錯這些事,將軍對舒顏會有一絲絲感情嗎?”
    黑暗里,廉梟搖了搖頭,“不會?!?
    “為什么呢?”
    “因為我從和喬鶯在一起的那一天起,我的心里就只有她一個人了。我告訴了我自己,廉梟今生今世只有喬鶯,絕不會再喜歡其他任何女人?!?
    廉梟的聲音很平靜也很篤定,沒有一絲絲遲疑。
    程舒顏失落,是她早就料到的。
    “那是我錯了,夫人,很抱歉,我的行為給你帶來了傷害。”
    “也沒什么,其實每一次出什么事情,也是對我和將軍的考驗,這說明,我們抗住了考驗啊。”
    “真不知道,我未來有沒有夫人這樣的運氣?!?
    “會有的。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眴铁L拍拍程舒顏的肩膀,“只是要記得,眼睛要擦亮一點噢?!?
    “是?!?
    “上路吧,不早了。”廉梟道。
    “程舒顏拜別將軍,夫人。”
    程舒顏深深舒了口氣,上了馬車。
    “駕!”
    馬車飛快,轉(zhuǎn)眼間消失在黑夜里。
    “是不是有點太快了。”喬鶯道。
    “放心吧,夫人?!绷禄ɑ氐溃骸皩④姼鸟R車和車夫都是將軍親自精挑細(xì)選的,你完全可以放心?!?
    “咱們府里連馬車都精挑細(xì)選了嗎?”喬鶯意外,“咱們的日子是不是也太奢侈了些?!?
    “可不是因為這個,那是因為啊,將軍把夫人當(dāng)初在牛頭鎮(zhèn)險些遇險的事情一直記著在心里,生怕你再遇到那樣的危險,那樣他就要嚇?biāo)懒?。所以才會這樣。”
    喬鶯的心下一酸,好像心里某個柔軟的地方被撞擊了一下似的。
    她挽著廉梟的胳膊。
    “廉梟,是這樣的嗎?”
    廉梟沒有否認(rèn),大手一攬,“走了,先回去,該睡覺了?!?
    “夫君,你對我可真好?!眴铁L緊緊抱著廉梟的胳膊。
    “你是我夫人?!?
    “哼,其實我出事了對你也沒什么壞處哇。”喬鶯笑瞇瞇打趣,“你不要忘了,有句話說,升官發(fā)財死老婆,是男人一生三大幸事。”
    “給老子閉嘴!”廉梟的臉色一冷,突然道:“喬鶯,你是不是到了京城之后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喬鶯惴惴不安。
    “我已經(jīng)有太久沒有好好教育你了。”
    “不是……我……我……”
    喬鶯來不及說什么,就被廉梟一抱橫抱了起來。
    “希望你明天早上起得來?!绷畻n威脅的聲音順風(fēng)飄過。
    ……
    “他們在說什么?”跟在最后面的六月花聽得莫名其妙。
    “笨蛋。”勁風(fēng)抱著胳膊,“這是大哥和大嫂的閨房之樂?!?
    “表哥現(xiàn)在也懂這個了……”
    “現(xiàn)在叫現(xiàn)在,我一直都懂好嗎?!眲棚L(fēng)敲敲六月花的頭,“你看看,咱們幾個就差你名花沒主了,你自己也捉急捉急自己的姻緣大事?!?
    “呸!”.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