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傍晚的夕陽回了家里。
    他們回來的時(shí)候,邱氏已經(jīng)已經(jīng)煮了粥,帶著四個(gè)娃兒正吃著。
    許是做-->>賊心虛察覺到了自己的錯(cuò)誤,正在努力彌補(bǔ)避免廉梟炸毛。
    喬鶯不喜歡給誰告狀,那樣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只要廉梟沒事就好了。
    這上山實(shí)在是太辛苦了,她餓得肚子咕咕叫。
    不管粥熬得好喝還是不好喝,她咕咕咕一口氣都喝了下去。
    吃完了,正好天黑。
    “困了吧,你今天這么累,應(yīng)該好好休息才是。
    ”
    喬鶯跟在廉梟的身邊,看他洗了臉洗了頭,給他地上毛巾擦干上面的水珠。
    “嗯,我們?cè)琰c(diǎn)睡,一會(huì)兒還要早點(diǎn)起。
    ”
    吹滅了燈。
    天上星光點(diǎn)點(diǎn)。
    喬鶯躺在床里側(cè),廉梟已經(jīng)睡著了。
    她悄咪咪的,又摸了摸他的臉。
    其實(shí)不得不說,喬鶯這具身體確實(shí)還是挺弱的。
    昨天被嚇到又累到,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還睡得沉沉的。
    廉梟起來的時(shí)候,輕手輕腳,給她蓋好被子,又看了她好幾眼,然后推開門輕輕走了出來。
    “爹爹!”小龍一向最早。
    “嗯,起來了?你奶奶呢?”
    “她還在睡覺呢。
    ”
    “一天沒有個(gè)正經(jīng)事,哪里有那么多覺要睡。
    ”廉梟拍了拍門,“老太婆,趕緊起來給孩子們做飯了。
    ”
    “憑什么是我做?”邱氏閉著眼皮,不不高興的緊,“你現(xiàn)在有了媳婦,讓你媳婦做。
    ”
    “老太婆,昨天喬鶯不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喬鶯連牛頭鎮(zhèn)都沒有出過,怎么會(huì)敢去山里。
    ”
    “你昨天去哪兒了?”
    這話一出。
    邱氏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連忙穿起衣裳,“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起來做飯還不行嗎!”
    “你做好吃一點(diǎn),不要糊弄事。
    還有,喬鶯昨天累到了,你今天不許催她起床。
    ”
    廉梟說完了,才大步出了門去。
    “我呸,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
    邱氏起來做飯,不高興的摔摔打打。
    但是喬鶯這一次睡得真的很沉,完全沒有被邱氏驚醒。
    等她真的醒來的時(shí)候,額頭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因?yàn)橐呀?jīng)接近于晌午了,太陽直直的照在她身上。
    踹開身上的被子,喬鶯迷迷糊糊爬了起來。
    “好熱。
    ”
    “這么晚了嗎?”
    她心里咯噔一下,趕緊換上衣裳出門了。
    外面,是熱熱鬧鬧的,圍著不少人。
    邱氏在,四個(gè)小鬼頭在,附近幾家街坊都在。
    人群最打眼的,還是那人高馬大的廉梟。
    看見人多,喬鶯趕緊一副溫柔賢惠的樣子,邁著小碎步蓮步輕移了過去,“官人,是你回來了。
    ”
    “呀,廉梟媳婦!”曲婆婆看見喬鶯,一臉羨慕,“你真是有福氣啊。
    ”
    “是啊,太有福氣了,你家廉梟竟然打了一只虎回來,還給你帶回來一張虎皮。
    ”
    “虎皮?”喬鶯下意識(shí)的湊過來,果然大家在端詳著的就是昨天那一只成年大虎的皮毛。
    花白的紋路,毛毛順順。
    “給我的?”喬鶯睜著大眼睛看著廉梟。
    廉梟點(diǎn)頭,“嗯,秋天過去就入冬了,入冬了咱們這里可冷,你弱不禁風(fēng),所以把這張虎皮帶回來,以后給你防寒用。
    ”
    “嘖嘖,真是讓人眼紅啊。
    ”人群里另外一個(gè)年輕人道:“我們今天在縣里,不少有錢人看上了這張虎皮,有個(gè)大財(cái)主要出二百兩,我的老天爺,廉大哥就是沒松口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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