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遠騎著馬跟在后面,“真是好一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
    “就是這個道理。
    ”
    “看把你能的。
    ”廉梟看著喬鶯,一臉拿她沒辦法的模樣,“我只是希望啊,你下次跑出來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
    “我怎么跟你說,我要是跟你說了,你不讓我出來怎么辦。
    ”
    “我不管,以后必須出來之前告訴我,要不然我不會踏實的。
    ”廉梟說著,瞥了一眼許文遠,冷冷道:“我是舍不得對你怎么樣,你看許文遠和大牛呢。
    ”
    “……”
    “恩公,小生是被恩人逼的。
    ”
    “大王,小的也是被逼的呀。
    ”大牛也快哭了。
    “算你狠。
    ”喬鶯真想尖叫一陣發(fā)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只是當著這么多人,還是表現(xiàn)的賢惠聽話一點。
    男人嘛。
    在外給足面子。
    有事兒回家算賬!
    翌日。
    晨起。
    霸王山上一片熱鬧。
    接待客人的地方已經(jīng)坐滿了人了。
    比試結(jié)束了,大家又一次會面。
    這一次,霸王山也得好生招待不是。
    席間。
    四山頭都已經(jīng)落座。
    不一樣的是,主位的虎皮椅上現(xiàn)在坐著的是廉梟和喬鶯。
    下首。
    紫夜叉舉著一杯酒,“呵,沒想到,勝負這么快就出了,我得敬廉當家和廉夫人一杯,恭喜霸王山,成為我們四山之首。
    ”
    話音落下,霸王山里一片歡呼。
    “是,你們贏了,可就算你們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范勇不滿道:“太奸詐了,干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
    ”
    “這話說得可就不太好聽了吧。
    ”喬鶯穿著一身白狐貍皮的斗篷笑靨如花,“少當家,你們當時聯(lián)合好漢山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奸詐呢。
    ”
    “你!”
    范勇這嘴皮子在喬鶯這邊,連三成功力都沒有,只要喬鶯開口,范勇就被懟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樣?范老當家。
    你看,咱們這比試已經(jīng)完了。
    ”喬鶯又看向范純海。
    范純海此時的臉上掛著淡笑,“呵呵,是啊,結(jié)果已出,廉當家年輕有為,廉夫人才智過人。
    我們青頭山……愿賭服輸,勝者為王,以后,四山之首就是你們霸王山。
    ”
    “爹。
    ”
    范勇和范杰的臉色皆是一變。
    “叫我做什么,既然說了要比試,都要接受比試的結(jié)果。
    ”范純海看了兩個兒子一眼,“江山代有才人出,廉當家年輕有為,我們尊他為四山之首也沒有什么不可。
    ”
    “可……”范勇掩飾不住的不甘,“可爹……”
    “別可了,有本事的話,你們兩個小子就爭氣點。
    我這把年紀了,能圖什么,無非也是圖個安安穩(wěn)穩(wěn),圖個青頭山后繼有人。
    ”
    “我相信,在廉當家的帶領(lǐng)下,我們青頭山也會越來越好。
    ”
    范純海這番話,倒是讓喬鶯沒有想到。
    多多少少她有點摸不清這個老爺子了。
    “四山之首……”另外一道聲音帶著不甘不愿的鄙夷,“可霸王山是我們四個山頭里成立最晚的,也是人數(shù)最少的。
    ”
    洛英雄蹙著眉頭,“我看,這個四山之首給霸王山仍然不算合適。
    ”
    “那洛當家覺得給誰合適呢。
    ”廉梟笑著問道。
    “他啊,怕他是自己-->>想當四山之首吧。
    ”紫夜叉插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