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薛氏這個人絕對不會是好心好意的幫她謀劃的。
    “那么,喬鶯,你想過沒想過,這搬出去住,要置辦個什么樣的宅子?你畢竟成親了,我和你爹也算給你一份嫁妝。
    ”
<b>><b>r>    “要不然,就東郊這邊的新宅,兩進兩出的小院兒,應該還不錯,我和你爹幫你置辦下來。
    ”
    “小院兒?”喬鶯喃喃。
    她心下明了了。
    她就知道,薛氏不會好心好意。
    眼下無非是想找個隨隨便便的地方趕緊把她打發了,任她出去自生自滅去。
    “你不喜歡那邊嗎?”薛氏溫柔的問。
    “不喜歡。
    ”喬鶯道:“爹,母親,我想,我住我外公留下來的應國公府不就好了嗎?那里,我也足夠熟悉。
    ”
    這話一出,薛氏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鶯兒,那應國公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的吧?”
    誰不知道,三年的應國公乃開國元老一樣的人物,戰功顯赫,為大燕朝立下了汗馬功勞。
    而應國公府則是全京城數一數二的名門。
    如今,雖然應國公府的風光不在了,可那府邸的闊綽仍然是讓人難以超越的。
    就說丞相府,恐怕都閉不上那應國公府。
    這喬鶯,一開口就要應國公府,真是好大的口氣!
    薛氏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喬遠豐也蹙起了眉頭。
    “喬鶯,你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就憑你和廉梟,有必要住進應國公府嗎?”
    “應國公府是我外公的,我母親是他的唯一的女兒,我是他唯一的外孫女,我怎么就不能住了。
    再者說,外公在的時候不也說過,他的一切都要給我母親的。
    而我母親的一切,不應該屬于我嗎?據我所知,現在這應國公府好像還在爹的手里。
    ”喬鶯回復的也直截了當。
    或者說,這些都是喬鶯在回京的路上仔細想過的。
    她回來注定要面對那些心底陰暗的人的風風語和算計。
    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把屬于自己的一切全部都拿回來。
    以為她還是曾經的喬鶯嗎?任由他們搓揉捏扁而不會語?
    做夢去吧,那不是喬鶯的作風。
    空氣里的氣氛變得緊張。
    薛氏緩和著到了茶給喬遠豐,“呵呵,鶯兒,這府邸的確在我們手里。
    只不過,你畢竟是個女兒家,你出口要這么大的府邸,實在是引人注目了些吧。
    ”
    “母親為什么這么說呢?母親是不想給我嗎?我知道,我是女兒,而家里還有兩個弟弟。
    可總歸,我的外公不是弟弟們的外公啊。
    母親,你不會是想讓弟弟們占了屬于我的府邸吧。
    ”
    眼看喬鶯如此直截了當。
    薛氏也裝不下去了,“喬鶯,你知不知道打理一間府邸有多難,你外公和你母親去世之后,上上下下都是丞相府在打理,你知道丞相府花了多少銀子進去嗎?”
    “母親要是這么說的話,那么外公離開之后留下來的家財呢?又去了哪里?我就不信了,功勞顯赫的應國公留下來的家財難道全部都不翼而飛了嗎?還是進了有心人的口袋!”
    “你,你!”薛氏直接站了起來。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喬鶯敢這么跟她說話。
    “老爺,你管不管了,喬鶯這出去了一趟,回來究竟學了些什么?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
    喬遠豐沉了口氣,“喬鶯,美玉是你母親,你應該好好跟她說話。
    ”
    “是,爹教訓的是,是我有點沖動了。
    我有什么沖撞了母親的地方,我跟母親賠不是就是了。
    只是,外公留下來的東西自然屬于我,這一點爹一定要為女兒做主啊。
    ”
    喬鶯一口氣把問題推到了喬遠豐的身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