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都不知道嗎?我乃丞相大人之女廉梟將軍之妻,趕緊給我讓開,我有事要進去。
-->>    ”
    門丁讓開。
    喬鶯大步走進了將軍府。
    這偌大的將軍府她也不熟悉路在哪兒。
    她叫了一個丫鬟引路。
    “廉夫人,我家老爺現(xiàn)在就在里面,他剛剛回來。
    ”不知所措的丫鬟把喬鶯帶到了將軍府的書房外。
    “那就稟告廉將軍一聲吧。
    ”
    “老爺,老爺,外面有人找。
    ”
    書房里,響起丫鬟的聲音。
    廉青云的眉頭一皺,“是誰?”
    “是廉梟將軍的夫人,丞相大人的女兒。
    ”
    “她……”廉青云的臉色微變。
    而再里面,受了傷的邱氏坐在椅子上,“是我的兒媳,那就叫她進來吧,我兒媳聰慧至極,你騙不了她。
    ”
    廉青云看了邱氏一眼,嘆氣,“好吧,讓她進來。
    ”
    門豁得推開,喬鶯邁進門檻。
    果然看見了邱氏在里面。
    邱氏的額角似乎被撞了,又血跡滲出來。
    “婆婆,你怎么了?”喬鶯急忙走過去,“廉將軍,你把我婆婆怎么了?你對她做了什么?”
    “我……”
    “喬鶯,他并沒有把我怎樣。
    ”邱氏比起往日里似乎沉著許多,“是我故意沖撞了他的轎子,所以我自己摔傷了。
    ”
    “什么?”喬鶯不可思議,“婆婆,你為什么呢?”
    “他是廉梟的爹,是我的男人,我既然知道了他了,我就不能不找到這里來問問清楚。
    我不是你,我沒有你聰慧,但道理是在這里的,他是廉梟的爹。
    這么多年了,他一去不回,我一直以為他死了,可沒有想到,原來他已經(jīng)立了功到了京城,飛黃騰達了。
    我要問一問他,廉梟是我算是什么?”
    “就算我什么都不是,我配不上你了,廉四海,你可以把我休掉,但你為什么連你自己的兒子都不要了。
    ”
    邱氏聲聲斥責,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她忍著,讓眼淚不要留下來。
    廉青云有些慌張,他還沒有褪下朝服,“玉蓮,你小點聲啊,你這么大的聲音,萬一讓外面的人聽見了怎么辦?”
    “你也不怕人聽見嗎?那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不怕人指著鼻子罵你廉四海嗎!”邱氏又覺得可笑,“對了,我知道了,你已經(jīng)不叫廉四海了,你叫廉青云了。
    好一個廉青云,青云直上的意思吧。
    ”
    “玉蓮,你別說了。
    ”廉青云拿著一個藥瓶,“你撞了自己的頭,這樣不行,我先給你擦擦藥。
    ”
    廉青云湊近邱氏。
    廉青云一身朝服,身份尊貴,而邱氏雖然穿戴也華麗上許多,可本質(zhì)上仍然是一個小鎮(zhèn)里出來的中年婦女。
    他們中間的氣質(zhì)天壤之別。
    可是。
    如果邱氏這些年一個人帶著廉梟沒有吃這么多苦頭,他們的差別還會這么大嗎?
    廉青云在這里養(yǎng)尊處優(yōu),可邱氏卻……
    喬鶯最厭惡廉青云這樣的男人,他一點也沒有比喬遠豐高尚。
    喬鶯一把拿過了那個藥瓶,“還是我來吧,不勞煩廉將軍你那高貴不凡的身份了。
    ”
    喬鶯硬氣,廉青云心虛的縮回了手。
    喬鶯給邱氏擦藥的時候,廉青云張了張口,“玉蓮,我想你不要這么激動,有些事情,不是三兩語就可以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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