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螢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撫過青銅門上斑駁的刻痕,指尖下的紋路冰涼而古老,仿佛承載著千萬年的歲月。
她的眉心緊蹙,琥珀色的眸子死死盯著門上的八個古樸大字。\"血脈為鑰,道心為引。\"
在幽暗的光線下,那些字跡泛著詭異的青光,像是某種沉睡的力量在無聲地審視著她。
四周的威壓如潮水般涌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一把鋒利的刀片,肺腑間火辣辣的疼。
白螢?zāi)芨杏X到自己的靈力正在急速流失,經(jīng)脈中傳來的刺痛讓她不得不咬緊牙關(guān),冷汗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身后,閻九幽還守在那里,像一條蟄伏的毒蛇,耐心地等待獵物自己崩潰。
若是不能打開這扇門,她就會被徹底堵死在這里,成為這老怪物的囊中之物。
她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白螢喃喃自語,眸子里閃過一絲決絕。
“血脈為鑰......試需要血嗎?”
她嘗試著劃破掌心,殷紅的血珠順著指尖滴落在門鎖的凹槽中。剎那間,青銅門上的紋路驟然亮起刺目的血光,整扇門發(fā)出低沉的嗡鳴,仿佛某種沉睡的機(jī)關(guān)被喚醒。然而,門卻依然紋絲不動,絲毫沒有開啟的跡象。
白螢踉蹌著后退兩步,背靠著冰冷的石壁喘息,胸口劇烈起伏。
墻壁上那些殘缺的符文在血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扭曲的筆畫像是某種古老的咒語,又像是被刻意抹去的秘密。她突然睜大眼睛,這些符文……她似乎在哪里見過!
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頭,可她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白螢強(qiáng)撐著站起身,指尖顫抖著描摹墻上的紋路。
每劃過一道符文,就有一縷金光滲入她的經(jīng)脈,帶來一陣細(xì)微的刺痛。
她嘗試著按照這些符文運(yùn)轉(zhuǎn)功法,可這殘缺的功法根本無法形成完整的周天循環(huán),反而讓她的靈力更加紊亂,一股腥甜涌上喉頭,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青銅門外,閻九幽陰冷的聲音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輕笑傳來:\"小丫頭,怎么不跑了?你也不行了嗎?若是你肯將你的法器交出來,我答應(yīng)會放過你。\"
白螢沒有理會他,而是將侵蝕玉佩取了出來,這玉符在她掌心散發(fā)出微弱的光芒。
這是她最后的底牌,她咬緊牙關(guān),催動全身靈力灌入玉佩,試圖用侵蝕之力強(qiáng)行破開這扇詭異的青銅門。
然而,當(dāng)蝕骨的黑霧觸碰到青銅門時,竟如泥牛入海般消失無蹤,甚至連一道最細(xì)微的劃痕都沒能留下。
更可怕的是,青銅門竟猛地反噬,一股狂暴的力量順著玉佩倒灌而來,震得她五臟六腑幾乎移位,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咳咳……怎么會這樣?\"白螢捂住胸口,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這侵蝕玉佩可是連一座大山都能腐蝕殆盡,可這青銅門……到底是什么材質(zhì)?
閻九幽聽到里面的動靜,桀桀怪笑起來:\"小丫頭,看來你要不行了啊。既然如此,我就多等一會兒,等你死了,我再想辦法進(jìn)去。\"
白螢的心沉到谷底,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
這里的威壓太過厲害,即使有修復(fù)玉佩在修復(fù)她的身體,但是她崩潰的速度比修復(fù)的速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