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告訴你也沒用,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你哥哥如今的下落。”男子開口道。
    凌云宗的五百里外,有著一座小酒館,酒館內(nèi)沒有伙計(jì),只有一個(gè)老板,這老板不是別人,正是楚楓的大哥,楚孤雨。
    如今的楚孤雨,剛好十八歲,正是風(fēng)華正茂的大好年齡,但在楚孤雨的臉上,卻早已看不見當(dāng)年的英氣。
    此刻的他,身穿一件粗制布衣,死氣沉沉的臉上,盡是滄桑,并且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竟然成了一個(gè)瘸子。
    “喂喂喂,楚孤雨,你他娘的能不能快點(diǎn)?不知道老子餓了么?”
    “酒呢?酒呢?快把老子的酒上來,,再不快點(diǎn),老子砸了你的破酒館。”
    酒館內(nèi),坐著三桌客人,每桌大概六個(gè)人,他們?nèi)慷际橇柙谱诘膬?nèi)門弟子,一邊飲酒作樂,一邊指使著楚孤雨,對(duì)其大聲咒罵。
    對(duì)于這種情況,楚孤雨習(xí)以為常,他不能得罪這群人,因?yàn)椴桓业米镞@群人,只不過他不是因?yàn)樽约海强紤]到他的弟弟。
    “趙師兄,這楚孤雨真是夠能忍的,我們每個(gè)月都來他這里砸他酒館一次,可他卻依然在此不走。”一名弟子,對(duì)一名面容白皙,留著一個(gè)羊虛胡的男子說道。
    “他不敢,雖然他楚家被滅了,不過楚孤雨還有一個(gè)弟弟叫做楚楓,那楚楓如今就在青龍宗修煉,他若敢離開這里,我就會(huì)讓他的弟弟比他還慘。”羊虛胡男子冷笑道。
    “看來楚孤雨對(duì)他弟弟的感情還挺深,竟然能夠?yàn)樗艿艿陌参#龀鋈绱藸奚2贿^趙師兄,依我看,直接將他宰了便是,他敢得罪你,就不應(yīng)該活在世上。”另外一名弟子附和道。
    “呵,殺他很簡(jiǎn)單,但那也未免太便宜他了,我就是要他卑微的活下去,過的比任何人都要貧賤,比任何人都要慘,今日我就廢了他的修為,讓他徹底淪為一個(gè)廢人。”
    羊虛胡飲了一口酒,眼中閃現(xiàn)出一抹寒意,隨后只聽“啪嚓”一聲,便將酒杯摔在了地上。
    “嘩啦啦”見狀,另外兩桌的弟子,也是猛然將酒桌掀翻,將那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了剛從后廚走出來的楚孤雨。
    此刻楚孤雨的手中,一面端著菜,一面拿著酒。看著眼前這樣一個(gè)場(chǎng)面,他也是早有預(yù)料,很無奈的看向羊虛胡男子,淡淡的道:
    “趙迪,夠了吧?我已不是凌云宗弟子,我也沒有離開你的視線范圍,再怎么說,我也是一位修武者,就算褪去凌云宗弟子的光環(huán),我也能夠有所作為。”
    “但是我知道你不希望我過的好,所以我卑微的在這里開這家酒館,但就算如此,你還不肯放過我?你究竟想我怎樣?”
    “哼?放過你?放過你我就不是趙迪。想你怎樣?我要你過的更慘。看來你還是不清楚你自己的處境,修武者?我今日就讓你做不成修武者,連平民都不如。”
    說話之間,羊虛胡猛然站起身來,從袖口亮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氣勢(shì)洶洶的向楚孤雨走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