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潘美鳳的體格看著可比紀蕓要大一點。
潘美鳳都被推的后退兩步。
按照紀蕓的描述,陳念用這樣的力氣推她,她得從樓梯上直接栽下來。
只小腿骨折是不可能的。
最少都要加一個全身大面積擦傷。
可事實是,紀蕓除了骨折,一點擦傷都沒有。
這可能嗎?
紀蕓這會兒不敢再說話了。
她怕陳念直接把她提起來,送去醫院做檢查。
這里可是軍區醫院,紀蕓自己也隸屬于軍區。
一旦她偽裝骨折的事情被拆穿,紀蕓輕則處分,重的話,開除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下鄉慰問演出這是半年前就開始準備的。
眼看著要開始了,紀蕓鬧這一出,其實把文工團都折騰的人仰馬翻。
“夠了!”最后還是何慧出來,強勢鎮壓了此刻其實是陳念全面占優勢的局面。
何慧聽著陳念一口一個“何慧同志”就覺得氣悶。
這都不是不孝可以形容的。
陳念的存在,簡直就是她今生的冤家,前世的仇家。
否則,怎么可能鬧成現在這樣?
還當著兩個外人的面,讓親生母親,親哥哥,妹妹全都下不了臺。
“我來的路上聽你三哥說了……”
“三什么?”陳念一只手放在耳邊,一副沒聽清的樣子。
“你三哥!”
“什么哥?”陳念收回手,表情詫異:“我還有哥哥呢?多新鮮啊!”
陳念好笑的看著紀朗:“我從前可不知道自己還有哥哥。還是三哥呢!”
“否則,為什么大院那些人指著罵我是狼,是狗的時候,我的好三哥跟著一起罵?”
“為什么大院里的人都疏遠我的時候,我的二哥還是帶頭的那個?”
“以及我去給大哥送東西,大哥卻跟他的戰友說,我只是家里的小保姆?”
陳念越說,表情越冷:“何慧同志,你給我解釋解釋,什么三?什么哥?我有哥哥嗎?我好像連父母也沒有。”
何慧的臉越來越黑,眼神頻頻看向旁邊的李春燕和潘美鳳。
注意到她們兩個臉上的驚訝,何慧只覺得自己的臉面好像被陳念丟在地上踩不說,還用力的碾了好幾腳。
都說家丑不可外揚。
她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女兒?
非要把他們全家都逼死嗎?
這些事情要是傳出去,紀勇軍還怎么在部隊里服眾?怎么升職?
還有紀瀾他們,又怎么發展事業?
何慧這會兒恨不得把陳念掐死。
她在怒火中罕見的找到了一絲理智,咬著牙說:“我知道你贏了劉琦,但你以后不準再做這樣的事情。我會讓你爸跟部隊里的人都說好。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樣子!你這樣,只是在丟我們家里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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