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溫永海和萬盈都想包庇溫慕之,那他們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吧!
溫顏找到一個八卦爆料號:有一個關(guān)于豪門溫家的八卦秘辛,感興趣嗎?
溫顏站在原地發(fā)送完消息,突然感覺有一道目光。
她抬頭看過去——
男人抱著一束漂亮的鮮花站在幾米外,笑容溫雅的看著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像是等著她發(fā)現(xiàn)他。
“學(xué)長,你在這里?”溫顏收好手機,驚喜道。
“來探望你。”江淮序抬了抬手里的鮮花,看了眼溫顏的手,“你的手不方便,花我先替你抱著。”
“好!”溫顏很喜歡鮮花,道完謝,說,“其實我已經(jīng)出院了。”
江淮序隱藏住心中的耿耿于懷,“我前兩天就該來了,不過我在美國,回來需要一點時間,很抱歉,沒有第一時間趕來。”
美國醫(yī)療條件發(fā)達,溫顏立刻問:“你是身體不舒服,過去看病么?你怎么了?
看到溫顏如此緊張自己,江淮序不由得失笑,“顏顏,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我的身體?”
溫顏眨了眨眼,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就是想到你的情況比較特殊。”
“就是常規(guī)復(fù)查而已,沒有不舒服。”江淮序說著話,走到溫顏面前,“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溫顏猛的想起來,自己之前允諾,手康復(fù)之后請江淮序吃飯。
“有的有的!”
“她沒有。”
與溫顏的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道男聲。
顧硯辭坐在輪椅,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面帶兩分笑,但是眼底沒有絲毫笑意,全是冷漠。
“顧少,你看起來身體恢復(fù)得不錯。”江淮序?qū)︻櫝庌o的出現(xiàn)一點也不驚訝。
溫顏立刻折回去,沒好氣的問:“你怎么又出來了?醫(yī)生叫你少下床!”
顧硯辭宣誓主權(quán)般的握住溫顏的手,目光卻盯著不遠處的江淮序,無聲的硝煙味在空氣中蔓延。
兩秒后,江淮序率先收回目光,看向溫顏:“顏顏?”
這是繼續(xù)問剛才的事。
“有空的。”溫顏點頭說,“不過得我請。”
她之前承諾請人吃飯,沒有放人鴿子的道理。
“溫顏!”顧硯辭幾乎是咬牙啟齒的喊出名字。
溫顏看向他,一副‘你喊我干嘛’的表情。
“我請。”顧硯辭突然看向江淮序,笑著說,“哪有女人出錢的道理?江少想吃什么?”
江淮序微笑:“顧少,你看起來應(yīng)該需要多臥床休息,還是不要逞能。”
逞能?
男人能被說逞能?
顧硯辭剛要說不需要,輪椅突然動起來。
溫顏已經(jīng)推著他進病房,扭頭對江淮序說:“學(xué)長,我馬上來!”
原本病房里的護工非常識趣的退出了房間。
溫顏被顧硯辭抬手扣住腰,不給動彈。
“不準(zhǔn)去,溫知知!”
溫顏的腰有些癢,扭了扭,沒躲開,更覺得他莫名其妙。
“為什么?我之前也單獨和江學(xué)長吃過飯,他不會害我。”
顧硯辭被氣笑了。
他是不會害你。
他特么想追你!
顧硯辭心里的醋罐打翻,翻舊賬:“你還什么時候和他單獨吃過飯?”
溫顏木著臉,“可能是你陪著溫慕之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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