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走到辦公室門口時,恰好聽到顧硯辭這么一句。
他在和季嫦打電話?
季嫦又在約他和南知意見面?
溫顏不是傻子,她從前對季嫦始終抱有希望,因此潛意識里的避免用惡意揣測季嫦。
可是,在這一刻,她很難避免知道季嫦做這些事情的用意。
溫顏感覺身體有些寒惡。
她無意偷聽,正要轉身退回去,顧硯辭先一步看見了她。
“掛了。”他一邊往溫顏這邊走,一邊冷淡的對電話那頭交代了一句,真的就掛了電話。
“去哪兒?”顧硯辭握住溫顏的手。
溫顏眨了眨眼,有一點偷聽別人電話被抓包的尷尬,“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聽就聽,我又沒出軌。”顧硯辭摟著她的腰,把她拉回辦公室。
“我又沒有說你出軌……”這話說的她都不好意思找他茬了。
溫顏望著顧硯辭,抿了抿唇,有一些沮喪:“我不知道是阿姨變了,還是我做錯了什么,讓她如此不喜我。”
“知知,”顧硯辭彎下腰,和溫顏平視,“是你從未了解真正的她。”
歐洲市場是今年顧氏集團的工作重心,南知意的父親丹尼爾的公司負責的國際貿易運輸和分銷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
雙方約定次日見面。
溫顏估摸著時間,打算離開顧硯辭的辦公室,卻被男人叫住。
“今天的討論中心在合約和法律的合規性,是你的專業范圍,不聽聽?”顧硯辭道。
溫顏搖頭:“錦枝約我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