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洛北傾因懷孕而兩次住院后,再次意識到,懷孕是一件對洛北傾風險很高的事情,那還沒出生的寶寶住在洛北傾的肚子里,像個侵占了洛北傾的小怪物。
“不是。”洛北傾說出自己的心里話,“我就是覺得,如果以后我兒子像你一樣混蛋,會挨我很多打。”
“……”賀庭川說,“可能是個女兒。”
洛北傾不理解男人對女兒的執著,說:“賀庭川,女兒在你們賀家的分量和兒子可不同,你媽媽的算盤會落空的。”
洛北傾肚子里的如果是洛家新一輩第一個男丁,那可是讓賀庭川地位更加鞏固的絕殺。
賀庭川促了促眉,說:“洛北傾,我們的孩子從來不是我的工具。”
洛北傾攤了下手,一臉“隨便你怎么說”“你說了算”的表情,她根本不在乎賀庭川怎么看待這個孩子,這是她的孩子。
洛北傾轉身上了車。
賀庭川見狀,眼底閃過滿意和笑意。
等上車,聽到副駕的女人說:“我明天要出門,還是你送么?”
洛北傾不會主動給他報備行程,賀庭川直覺不對,不情不愿的問:“去哪兒?”
“相親。”
賀庭川的表情凝固。
洛北傾笑嘻嘻的提醒他:“賀大少,你應該還記得你住進我家的時候承諾過,你只是照顧孩子,不會影響我的私人生活吧?”
“記得。”
賀庭川給秘書發了條信息,讓排出他明天下午的空閑,他面無表情的啟動庫里南。
“我,親自,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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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顏給顧硯辭打電話,沒有人接。
溫顏想起他生氣冷臉還記得給自己拿拖鞋,一時間又酸澀又想笑,非常大度的自我勸說:人還在生氣,不接電話很正常。
于是聯系樓棄,問知不知道人在哪里。
樓棄沉默了幾秒,氣息有些奇怪,給溫顏說了一個地址。
這是一個高檔酒吧,每晚有駐唱,但是不至于過分吵鬧。然而,樓棄那邊有些過分安靜了。
“你們不在一起?”溫顏奇怪的問。
“不在,我沒去。”
溫顏剛想說難怪覺得他聲音有些奇怪,可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啪”的一聲刺耳脆響。
電話那頭有什么東西砸在了地上,隱約……還有人喊了“樓棄”,是……女人的聲音?
難道是她打擾了樓棄的好事……?可是那聲音為什么有點似有若無的耳熟?
然而,樓棄沒有給溫顏再說話的機會,匆匆道別掛掉。
樓棄將手機丟到一邊,看向被自己單手扣在床上的姜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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