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救護車馬上到樓下了!”
周啟推開眾人沖過來,將江淮序的背起來往電梯走:“大家都讓讓!如果出了人命,小心擋路的都要擔(dān)責(zé)!”
怎么擔(dān)責(zé)都還見者有份呢?!
眾人一聽,連忙讓開。
等溫顏幾個人離開,剩下人面面相覷,竊竊私語:
“怎么回事?玩得這么大?”
“不能吧,沒看到顧硯辭親自把人給扶出來嗎?他能忍受別人動溫顏?”
“那男人是誰呀?誰敢和顧硯辭搶女人啊?”
“那男人手上的腕表看到?jīng)]?全球限量款,有市無價!那男人不簡單!”
……
溫顏坐在亮著紅燈的搶救室外,臉色凝重,嘴唇還有因為過度緊張而引起的蒼白。
直到面前多了一杯溫水,溫顏才猛地回過神來,順著那端著水杯的手,目光落到男人冷峻的臉上。
想起顧硯辭剛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場景,溫顏立刻解釋道:“我和學(xué)長沒發(fā)生什么!”
“我知道。”
顧硯辭平靜的說著話,把溫水送到溫顏的嘴邊。
溫顏抿了一口,干涸的喉嚨終于得到潤澤,如蒙新生。
“我進門之后沒有看到人,后來學(xué)長來了,他說是有人告訴他,我找他……”溫顏說到這里,心虛的看了眼顧硯辭。
這個男人占有欲極強,雖然不是她的主觀意愿,但是江淮序的主動意思不能再明顯。
溫顏都做好了哄人的準(zhǔn)備,誰曾想,顧硯辭并沒有生氣,而是說:“然后呢?”
“然后他身體有些不舒服,吃了一顆藥,喝了酒店的水,身體狀況突然就急轉(zhuǎn)直下。我想打電話叫救護車,但是房間里沒有信號,房間門也打不開……還好你來了!”
“水?”顧硯辭很敏銳,目光下一刻就落到溫顏的手上。
她從酒店出來就抓著這瓶水。
溫顏遞給他:“就是這瓶。”
顧硯辭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一個醫(yī)院工作人員過來,取了水去化驗。
溫顏小心翼翼的看向他,觀察他的反應(yīng):“老公,你……有沒有在偷偷生氣?”
老公?
溫顏很少這么喊他。
顧硯辭眉梢微挑,好整以暇的看她,“溫知知,你心虛得太明顯了。”
“我沒有心虛!”溫顏跳進黃河洗不清,她握住男人的手,“我是不想你誤會,不想你生氣!”
“沒生氣。”
顧硯辭格外的平靜,平靜得讓溫顏覺得有些恐怖,像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仿佛在醞釀著什么。
見溫顏一臉‘你什么時候這么大度了’的疑問,顧硯辭差點被氣笑了。
他說:“我找前臺拿了房卡,但是刷不開門。”
那家超五星級酒店是顧家的私產(chǎn),顧硯辭自然有辦法拿到備用房卡。因為刷卡打不開門,給溫顏打電話也打不通,他才直接踹了門。
都這種情況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有貓膩!
“有人,是誰?”顧硯辭問起被溫顏故意含糊的關(guān)鍵信息。
溫顏短暫的猶豫了一秒,回答:“……你媽媽。”
讓她去酒店的是季嫦,讓江淮序去酒店的人也是季嫦,一切荒誕而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