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只覺得這句話像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你、你什么意思?”她看起來只是詫異,并非是壞心思被人發現之后的反應。
溫顏挑了挑眉。
南知意比她想象的更沉得住氣。
溫顏輕笑:“我什么意思,不是很明顯嗎?”
這笑意沒有嘲諷,反而是一股云淡風輕,不以為意,跟本沒放在眼里。
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南知意看出來了。
溫顏這樣的反應比譏諷她更讓南知意覺得無名的窩火,仿佛她就是一個無所謂的存在。
“南知意,需要我說的更明白一些嗎?”溫顏好脾氣的問。
南知意下意識的捏了捏拳頭。
過了幾秒,她突然反問:“你喜歡顧硯辭嗎?”
她什么都沒有承認,但是仿佛又回應了什么。
溫顏好整以暇地雙手環抱,說:“以我們的交情,我沒義務和你交代我的感情吧。”
“你不喜歡他。”南知意眼神突然變得堅定。
“哦?誰告訴你的?”
“季阿姨。”南知意仿佛終于找到了一件趁手的武器,一改之前的頹勢,字正腔圓的說,“季阿姨告訴我,你從小到大喜歡的人很多,身邊的男孩子也很多,如果要說與你最親近,是顧先生的哥哥,只可惜,他前些年去世了。而你,在他去世后不到一年,就使手段嫁給我顧先生。”
溫顏沒想到這些信息竟然是季嫦告訴的南知意。
她的婆母,還真的是很不喜歡她啊!
“這些重要么?南知意,不管你做了什么樣的心理建設,不管你在道德上如何說服自己,甚至你可能不需要再道德上的自我說服,”溫顏笑了笑,“顧硯辭,首先是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