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辭,你怎么了?”
溫顏歪頭看他,滿眼狐疑。
男人眉頭緊鎖,面色凝重,神色晦暗不明。
溫顏猶豫了一下,猜測道:“來看江淮序,這么讓你不舒服嗎?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她有點后悔提出這個要求。
將心比心,她以前見到溫慕之也犯惡心。
顧硯辭揉了一把溫顏的頭發(fā),盡量緩和語氣,卻仍然暴露了內(nèi)心的冷意。
他問:“你和江淮序,怎么認(rèn)識的?”
江淮序太像顧景舟了。
除了那張臉,什么都像顧景舟。
飲食口味像,行事風(fēng)格像,給人的感覺也像。
如果這些都只是巧合,只是恰好。
那么,那個熏香爐為什么也那么像?
他甚至懷疑,就是同一只!
可是,如果不是巧合,那是什么?
江淮序是江家大少爺,雖然身體不好,但是目前仍然是家族繼承人,他沒有道理去故意模仿另外一個人。
溫顏奇怪的看著顧硯辭,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就是同學(xué)啊,我們一個學(xué)校的,在社團(tuán)活動上認(rèn)識的。”溫顏不贊同的道,“顧先生,你是突然打算翻舊賬嗎?”
“這算翻舊賬?”
“……不算。”
江淮序住在28層。
進(jìn)入電梯廂溫顏看了眼25層,問顧硯辭:“要去看看你媽媽么?”
顧硯辭直接按了一樓。
不看。
保鏢說南知意在陪著季嫦,他知道溫顏不想看到南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