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多少?”才確定了所有信息的顧硯辭不動聲色的問。
南知意彎眼一笑:“在這里談不方便,不如明天下午找個地方談?”
下午談事,稍微拖一拖就到了晚上,再一起吃個晚餐,這是很理所當然的社交慣例。
但是,顧硯辭從不遵循慣例。
顧硯辭甚至懶得再搭理她,直接走人。
“顧——”南知意甚至來不及叫住他,氣惱的咬了咬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句話說錯了。
“知意?”季嫦走出來,只聽到南知意約顧硯辭明天見面,并不知道兩個人再談什么。
她已經整理好情緒,又變回了那個尊貴的豪門闊太,拉著南知意的手問:“你想約阿辭吃飯吶?”
南知意不好意思的問:“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季嫦高興的說,“改天我幫你約!”
“謝謝季阿姨!除了我媽媽,你就是對我最好的女性長輩!”
這樣恭維的話聽得季嫦尤其的舒心。她看著眼前的女孩,雖然長相沒有溫顏討她喜歡,但是家里是西班牙富商,家世干凈,也能勉強入眼,配得上顧硯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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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醫院的人少景美。
溫顏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看湖里的兩只黑天鵝發呆。
顧硯辭遠遠的就看到她圓圓的后腦勺,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想起季嫦說的那些話,顧硯辭心里有些些空落落的。
他在溫顏身后停下,站了好一會兒,女人還是沒有察覺,這種被忽視的感覺讓顧硯辭又感到煩躁。
他不耐煩的‘嘖’了聲,這道聲響讓溫顏下意識轉頭。
結果剛一轉過去,就被男人捏住了下巴,吻猝不及防的就落了下來。
狂熱的。
熱烈的。
帶著急躁和吞噬欲。
“顧——唔!”
溫顏半個身體扭過去,姿勢很扭曲,想推他卻用不上力,只能任人采摘。
她忍不住用手去推男人,卻被男人強勢的將手控制住,按在椅背上。
渾身都動不了了。
直到溫顏被吻得脫力,身體往旁邊軟下去,顧硯辭才松開她。
溫顏想發脾氣,誰曾想,一抬眼就撞上男人那黑沉中帶著淡淡憂傷的眸,像……被主人拋棄、又奮力自己找回家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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