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凱安臉色微變,看了眼其他伸長脖子想看好戲的員工,趕緊把姜醒拉到外面樓梯間。
“你到底怎么了?我們不是說好了結婚嗎?”應凱安壓低聲音。
姜醒覺得好笑:“我什么時候和你說好了?”
她那嘲諷的意味過于明顯,就像一巴掌打在應凱安的臉上。
應凱安冷著臉看姜醒,臉色越來越陰沉。他掏出煙盒,點了一支煙。
“姜醒,嫌貧愛富也要有個度,樓棄是個什么樣的人,我給你說過吧?你玩不過他的,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煙味讓人不適。
他說的話更讓人作嘔。
姜醒慶幸自己早早的看清了應凱安的嘴臉。
她拿出母親生前的那部手機,調出短信頁,懟到應凱安的面前:“眼熟嗎?”
應凱安看了眼,面不改色地說:“什么東西?”
姜醒一直在觀察他。
他表現得無懈可擊,語沒有漏洞,行為沒有漏洞,就算現在有攝像機錄著他們,也不能證明應凱安和這條短信有關。
她沒有證據。
也不能隨便打草驚蛇。
“阿醒,我是真的愛你。”應凱安嘆了口氣,趁著姜醒分神,“如果不是你爸媽不同意,我們年初就已經結婚了。相愛的人不應該鬧成這個樣子的。”
姜醒全身緊繃,腦子卻有無數個猜想,又覺得那樣的揣測太過匪夷所思,讓她不敢深究,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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