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晚上,溫顏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
失控似乎是她導致的……
當時在浴室,顧硯辭要去外面拿套。
溫顏的腦子被酒精和熱情熏得迷糊而沖動,她想起洛北傾那圓潤的孕肚,想起顧硯辭今晚的種種,想起他過去十多年里每一年送的禮物。
想起她在精神病院看的那場煙花,想起維港的那場煙花。
她拉住了男人離開浴室的腳步。
“嗯?”顧硯辭疑惑的看她。
“別去拿了。”溫顏主動摟上男人的脖子,吻上男人,說,“就這樣。”
顧硯辭的身體有明顯的一怔,他稍微推開溫顏,不可置信的問:“你說什么?”
“進來。”溫顏覺得他墨跡。
女人催促的口吻里甚至帶著點嫌棄。
顧硯辭被氣笑了。
“溫知知,你等著哭吧!”
整整一夜,溫顏半夢半醒間都是男人的臉。
是她推不開的熱情。
是她求不來的停歇。
是她自食惡果的徹夜不眠。
直到黎明破曉,那晃蕩在大海中的扁舟才勉強停下來。
……
意識回籠,抬手摸到身側溫熱的體溫和熟悉的腹肌,溫顏有些怔愣。
顧硯辭坐在床頭,用平板電腦在看文件。